“我要与你文斗,就斗文位!”
宋立文几乎是咆哮着说出这句话,那一双之中满是骇人的杀意,任凭嘴角鲜血留下,却没有任何的退让。
这一刻宋立文展露的几分骨气,却也让宋穆挑了挑眉毛。
但是此刻的宋穆只是扫视了对方一眼,而后便是冷哼一声。
“你不配。”
“从你想方设法的用着那些肮脏的手段对付我之后,你便永远不配。”
宋穆沉声说道,一双眸子沉着如水。
那宋立文猛然瞪大了眼睛,脸上带着万分的诧然神色,宋穆望了望几人几眼,当下迈步往着外面走出。
宋穆跨过门槛,留下身后清风。
宋家人已经冲进了祠堂,宋立文几人正被人搀扶着,此刻却是纷纷将目光往着外面看去。
却见到那宋穆衣衫猎猎,缓步而走,过往百姓此刻面面相觑,那匆匆赶来的官差看着面前的情况也是面色顿然。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突的有一人拍手叫好,然后便是千百人呼喝。
宋穆挺直的背影,最后缓缓的消失在人群之中,那宋禧此刻更是面色发白,突然猛的吐出了一口鲜血。
而那宋立文同样像是突然失去了支撑,此刻也惶惶向着身后倒下。
祠堂之中一片哭声,但是再无外人怜悯。
“我……宋家……竟会有这一日。”
宋禧此刻满脸悲戚,那神色却是突然变得冷峻无比,当下甩开旁边的人,一把将那宋开友拉到了一侧,神色焦急的甚至连那昏厥的宋立文都顾不得。
“老四,那姓麦的现在究竟在哪?”
宋禧低低的说道,此刻那脸上更是带着几分焦灼和担忧。而那宋开友则是轻轻的摇了摇头,还往着四周查探了一把,往着地上扔了一张文纸,一道光芒闪过,才开口说道。
“二哥,那家伙上回答应我后就不见了踪迹,不过宋穆安然无恙,想必是……”
“那宋穆究竟知不知道那其中的东西?”
宋禧焦急的说着,那脸上更是带着几分落寞。
“谁能想到,这才多久,我们竟然……”宋禧神色痛苦,捂着的胸口也隐隐作痛。
而那宋开友却是摇头说着。
“当是没有,如果那宋穆真的知道,今日我们……”
宋开友这般说着,甚至多有几分心悸,宋禧的脸上却是顿时闪过几分狠厉,然后重重的说道。
“想办法去联系那家伙,给他一笔钱,让他远走高飞!”
宋禧如此说着,还又想起什么,与那宋开友说着。
“我们立刻与堂兄联系,让他好好我给我们想想办法。还有那几家与我们有来往的人家……”
宋开友此刻的脸上却带着几分苦涩,只是看了看四周,对着宋禧说道。
“二哥,远水解不了近渴,你别忘了刚刚那宋穆说的,而且,还有他背后那个到现在都没有露面的翰林境界文人。”
宋禧的脸色再次一顿,此刻也是神色有些惶恐,当下却是细细思索,似乎想到了什么,满是有些肉痛的说道。
“那宋穆似乎和余音坊有联系,我们……请他们去递话。”
……
与此同时,宋穆已经从宋氏宗祠之中走了出来,看着面前无数人的目光,此刻却是神清气爽,迈步向前。
这一刻宋穆像是舒了一口气,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之前自己来到这里的时候,心中多少带着几分沉重,但是此刻,自己终于是与自己的目标更加靠近了一分。
只不过这一切还没有结束,只是自己终于可以堂堂正正,有十分底气的去完成父亲和二叔的期望了。
一路上,那些百姓对宋穆的行为倒却没有多少反感,甚至在知晓了其中细节之后,他们对宋穆的所作所为大加称赞。
还有什么比宋家正门子孙,重新把祖辈的荣耀,从那些无耻小人手中拿回来更让人觉得钦佩呢?
而这番情形,却也表示那洪州宋家,在这城中有究竟如何的不得民心。
做完了这件事情,宋穆当下也是往着那会馆的方向走去。
如今暂且了结了一段心事,宋穆也要将这份光彩,传递回去,只是自己的叔婶没能在身边,不然今日也能共喜一番。
知晓宋穆要回会馆去,那一众官差当下也是立刻吹吹打打,重整旗鼓,继续鼓动着浩大的声势,往着吉州会馆而去,仿佛完全没有受到刚刚的事情的任何影响。
而此刻的吉州会馆前,也是热闹非凡。
这一次的乡试,吉州府虽然来参考的学子不过百来人,却是有十余人中正副榜,最后有足足十五个人成为举人。
而且这次乡试的解元,也出现在吉州府。
当那官差带着消息传遍四方的时候,吉州会馆之中的人大多有些不可置信,但是几分确认下来,下一刻便是阵阵欢呼。
那莫掌柜更是立刻催促伙计去不远的鞭炮铺,将那里面的鞭炮包圆,此刻忙的不亦乐乎。
那其他举子都已经游街归来,正在门前接受众人的道贺,也向着肖厉拱手谢恩,此刻好一番热闹场面。
“吉州会馆多少年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