税如此之重,若非先前卖些银子,这二两我是断断凑不上的。寻常农户人家怕是只能卖儿卖女了,唉。”
姜暖之也皱眉,又叮嘱她看好大花,这些走之前千万不要让它出去,这才抓紧回家。
路上赶巧了,中间那几人从谢良辰家院子里头出了来。
姜暖之挑眉,立即小跑着向前头去,众人一瞧见她几乎下意识地散了开来。
“喂,你就站那儿!别离得太近!”
姜暖之好笑的摊手:“诸位军爷,我刚刚也用药水泡过手了。”
那人是松了一口气一般,这才到了跟前:“你干什么?”
姜暖之打开她的药箱子,里面拿出几包药来,递过去。
“我是想着军爷你们出来办差艰难,免不得有伤风的时候,是我自己磨的板蓝根粉,有个鼻塞脑热的,就可以用滚水冲一大碗喝。对身子甚至有益的。”
关于为首的官兵听了这话,狐疑的接过来:“如此,倒是谢过你了。”
姜暖之继续道:“军爷客气了。今年还真是不容易,军爷,您这差事也不好办吧?突然涨了这么多的赋税,谁愿意交啊?也不知道咱们这个皇上怎么想的。”
“无知妇人!休要胡言!”那人瞪了一下眼珠子:“连皇上都敢编排,信不信我直接将你捉拿!”
“别别别呀,我这是没当您是外人,才说两句推心置腹的话。若是旁人,我一个妇道人家断然不敢如此说话的。”
“哼,我谅你也不敢。不过告诉你也无妨,这可不是当今皇上下的令,是咱们的摄政王下的令。”
姜暖之瞪大了眼睛:“摄政王难不成比皇上还厉害?”
姜暖之这一副没有见识的模样,让那官兵顿时自得了起来,鄙夷地看了她一眼:“不懂了吧,咱们大景啊,摄政王可真就比皇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