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自然也不会去种粮食,这一次的田地是买房子送的。小二很喜欢,每隔一阵都会去田地里瞧一瞧。”
姜暖之点头:“这样啊,那以后我们就不走了。”
黎钧平听了这话,便皱起了眉头:“不行,我们的行踪已经暴露了,爹爹从前每半年都会带我们搬家。等将辛爷爷带回来,我们得抓紧搬走,免得引来祸患。”
姜暖之面色古怪的看向他:“你搬了这么多次家,你们的祸患还少吗?”
这话一出,成功的将黎钧平堵的一愣。
这头本来很是赞同的黎戎,听了话也不觉得神色一震。
姜暖之:“我觉得再坏的情形也不过就是现在了。一辈子躲躲藏藏,倒不如迎难而上。他们欺辱你打压你,可你偏偏要争气。我相信,总有一日他们会敲锣打鼓迎你回京去。”
说着,她摸了摸黎钧平的脑袋。平儿今年八岁,书中描写他是历史上最年轻的状元郎,登科之时,不过十五。还有七年。
黎钧平拳头紧紧的捏着,终究抿着唇道:“我...我不行。”
“你行,你一定行。”
姜暖之温和的笑笑,并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而是拿起之前王婶子帮着裁好的衣裳出来,打算将衣裳抓紧赶制出来。
黎钧平已经将小二的衣裳缝的差不多了,就剩收尾了。便继续让他做。
姜暖之便是拿起黎钧平的衣裳来缝,针线活她不会,但是时常给人缝皮肉,这针法用来缝衣裳倒是格外的结实。
一夜无话。
次日一早,姜暖之记得雀神医的叮嘱,忙碌完了之后,便是炖了一条鱼。想着他老人家花的那一百两银子,还特意抓了一把薄荷叶放在里面,记得老人家说爱吃这个。
可是,左等右等仍旧没有等到人。最后和孩子们吃光了。
午时的时候,还没还没见到人来,姜暖之想了想,将剩下的一条鱼也给炖了。然而仍旧没人。
到了晚间的时候,几个人坐在一块儿研磨药材。
小二忍不住道:“阿暖,你是不是被骗了啊?”
黎钧平也深深的担忧:“一百两银子呢,他莫不是想要赖账?阿暖,你昨日可让他写了字句?”
姜暖之摇头:“没有。”
人走的太匆忙,她压根没想起这个来呀。但他不至于拖着自己这一百两不给吧?
然而,一连三日,神医却像是消失了一般,完全没了任何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