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者,或许可以做到这种神仙般的凌波微步轻功。
但属下觉得这位,倒更像是神仙中人!”
伯府外,陈北陌站在一处小水沟旁,水沟里有个一尺宽的狗洞。
当然,他可不是从这个狗洞里钻出来的。
等了不一会,便见一条黑蛇游了出来,得意的昂了下头。
高墙内,传来一阵惊呼。
“抓蛇了!有大蛇!”
“哪呢!”
“刚才有一条七八尺长的黑蛇从二公子的窗边爬进了水渠里!”
……
伯府内一片混杂的吵闹声。
陈北陌笑着收起变小的北辰君,悠哉悠哉的走回了听雨阁。
路过长街时听到几个守摊的妇人在那里议论道:
“听说齐员外又被抓关进了牢里?”
“啊?他咋那么倒霉?不是前不久刚出来的吗?”
“嘿嘿,说来挺奇的。大清早的就有人报官说齐员外家门口死了三个人,昨个儿是中秋,竟然有人不过节去齐员外家门口寻死。”
“啧啧啧,咋就寻死死到齐员外门前了呢?”
“那谁知道呢?说不定是齐员外又做啥欺压人的恶事了。听说他那个婆娘这回也不保他了,直接准备和离回娘家了。”
“哎呦,上次就是他婆娘用嫁妆赎回来的吧?这次人家也不愿意了?”
“哈哈,这样的大财主,就该狠狠罚死他们,抄家了才最好,平日里不知道贪了多少咱们老百姓的油水。”
……
陈北陌听了个大概,心中好笑,这该叫家破人亡了吧?
那隔壁的赵婶家宅子要不也给买了?直接建个小苑?
他摇摇头,还是先看看齐员外背后的人保不保他吧。
还有那张云兴身后的神秘人,迟早也会被他钓出来。
张云盛身上的蜈蚣毒,可不是寻常的毒,已是归结于邪术的范围了,他亲自施药让药效发挥出了十二成的效果。再加上金针渡穴,引生发之气治好了其腿伤。
若他不在场,这药效直接大打折扣。
可他只要在场,往那里一站,便是一道法炁,可以增持这丹药药效。
这就是他与凡人的差异,修行者一举一动皆可引动法炁变换,若要个名头,那大概是修行者的位格。
北辰君没有咬死那张云兴,只是把他毒伤了,若有好药名医,躺上月余就好了。
毕竟北辰君的毒实在算不上厉害,连凡蛇中的剧毒蛇都比不过。
但有句话说,最毒妇人心。
野兽远不及人性可怕。
只需要他创造了这个机会,余下的就看大夫人手段,想来她不可能放过这个机会的。
真正的至强者,从来不需要背负杀人的罪名。
陈北陌虽然如今不算厉害,可已经不再是什么都要自己做的了,也不会有什么罪一被人发现就落在自己头上了。
回到了阁楼中,便见老乌面色紧张的上前来,小声道:“少爷,不好了。半个时辰前,来了个六神司的官,说是要等您回来。沈主子也出门去了,我只好把他请到后院里。”
“呵呵,来的这般快。”陈北陌笑道:“莫慌,不过是个友人。”
他穿过前堂,来到后院,果然见那六神司的齐虹正在观望着建房添瓦的工队。
“齐虹兄,怎么有空来了我这小铺子?”
齐虹回过头来,笑着拱手一礼道:“受人之托,特来厚着脸皮上门,还望勿怪。”
“呵呵,客气了。”陈北陌笑着热情道:“外面吵杂,齐兄随我上阁楼里细谈吧。
请。”
齐虹有些诧异,可想到自己的任务,只能硬着头皮跟着他上了阁楼。
前堂的老乌看到两人上了阁楼不由一愣,少爷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个至交好友?竟然请人到他楼上。
可青天白日的,两个大男人在一个小阁楼里也没什么事吧?
老乌摇摇头也不想了。
阁楼上,齐虹进了屋内,两个八尺高的大男人,让阁楼里显得有些狭窄。
陈北陌一边笑着挥手道:“齐兄,坐吧。”一边把阁楼的小门给扣上了。
齐虹扫了屋子一圈,看到有一扇窗户心里才有了点安慰,僵硬着坐下。
陈北陌来到他身前,抬起手,一串被细绳系起来的金色小铃露了出来。
他也不和齐虹废话,直接念咒道:“翠樽一饮黄粱梦,大梦春秋三十载!
齐虹,醉来!”
齐虹听到他念出第一句话时就双目一惊,当即就要一跃跳出窗外逃跑。
却被陈北陌袖子中的北辰君死死缠住了双腿,跌坐在了地上。
随后,听到铃声脑子一昏,心中暗道不好,这下自己是要完蛋了!
“坐好。”
陈北陌淡淡道。
齐虹有些晕乎乎的站起来,然后乖乖的盘腿坐在了他对面。
陈北陌思索了下,道:“你属何门何派,祖籍何处?奉谁为主?”
“我…我乃六神司内雨神司最下等的探使,祖籍河南行省光山府内确山人。
奉六神司为主。”
“与你同在芸州城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