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醒醒!”
钟逍看着翻白眼昏过去的王震球。啪啪就是两巴掌。
“我草!哪个王八蛋打我?”王震球从地板上扑棱起来,看到钟逍的脸,瞬间又蔫了,“哈哈,哥,没说您没说您……”
“已经完事了?”
王震球摸摸自己身上,也没感觉到疼,莫非已经麻了?
“完事个屁,你自己晕过去了。”钟逍道。
“哦,我说怎么下边不疼呢,原来没完事,那我再晕一会儿,您轻点……”
钟逍:6
又一脚把王震球踹了起来,钟逍好说歹说了半天,才让王震球相信自己不好龙阳。
“你有没有风正豪电话?告诉他一声,来这個宾馆,把仨孩子送回京城。”
“有有有,您稍等。”
王震球连忙拨通风正豪的电话,按着钟逍的想法跟风正豪汇报了一通。
打完电话,钟逍本想在宾馆等到风家的人手过来,但是王震球却犹犹豫豫的,似乎有话想说。
“别跟个小娘们似的,有话直说!”钟逍骂了王震球一句。
“哈哈,钟道长,其实吧,我过来找你,还有一方面理由,就是我惹到全性了,所以正在被追杀……”
王震球挠着头,一副天真无邪的表情。
钟逍嘴角抽搐,用手摸上了王震球的大腿,“现在滚出去自己解决,懂?”
“哈哈……钟道长,我一个人不好打啊,你知道‘凶伶’吗?凶伶夏柳青,很出名的全性,他带了一票人追杀我。”
夏柳青?
钟逍联想着原著,这王震球自称由于其本人十分惹人怜爱,接触过的异人都情不自禁的把手段传给他一些,使他练成了一身百家艺,可以说是低配版的丁嶋安。
他其中的一位师傅,就是那年轻时候绰号“凶伶”的夏柳青。
实话实讲,夏柳青不可能追杀王震球,好歹算徒弟,估计也就是揍着玩。
但是,自己这边还躺着仨丫头,全性这帮神经病还是滚得越远越好。
“全性跟到你哪了?”钟逍问。
“额。”王震球想了想,“应该,就在屁股后头吧?”
咚咚咚。
王震球话音刚落,敲门声响起。
钟逍人有些傻,这踏马说来就来,真快啊!
“你怎么知道我房间号的?”钟逍问王震球。
“啊,我不是知道你的名字嘛,跟前台小哥卖个萌就进来了。”王震球回道。
“那现在的敲门声怎么解释?”钟逍气得脸颊抽动。
“……额,是前台的问题,一定是前台!怎么能这么随便!”
几分钟前。
楼下,一群人高马大,满脸纹身的汉子凑到柜台前。
“刚才那个娘炮在哪间房?”
前台的脸上保持着僵硬的笑容,轻车熟路的报给了几人钟逍的房间号。
“妈的,又来,刚开始是仨小丫头,后来是个小男娘,现在是好多的地痞流氓!”
“再一次是不是该牵几条狗来了?”
“该死的资本家,玩得真花啊!”
前台小哥已经麻木了,待会再有人来,恨不得直接报上钟逍的房间号。
屋内,听着敲门声越发强烈,钟逍不耐烦的开门。
“咳咳,钟道长,麻烦您用武当劲力把他们扯进屋内吧,剩下的交给我。”
王震球说完,从兜里掏出一把小米,然后就要散在地板上。
“你干嘛?这屋子还待不待人了?”钟逍握住王震球的手,不让他撒。
“……这是我的招数啊,钟道长,这招叫粟米千金定,把以密咒炼制的小米撒到地上,就可以对接触到它的生物产生固定的效果,到时候你把他们扯进来,在踩到小米的瞬间就会被定住,这不是一套完美bo吗?”
“得了吧,你这bo我自己就能打。”
钟逍打开门,门外是三五个地痞流氓。
“王震球呢?让他滚出来!”
“你们给我滚进来吧。”钟逍施展太极劲力,几个全性的身体瞬间被劲力裹挟不受控制。
不只躯体,就连五官也被劲力压制,做不出表情,也说不出话。
老老实实的排队走进了屋子。
“牛逼,把太极这么玩成这样的,您也是头一位,想象力十足啊……”
王震球在心中吐槽,然后无奈地看向了几个动弹不得,呜呜咽咽说不出话的全性。
老铁们,抱对大腿很重要啊!
钟逍看着几个全性,心里也郁闷,“这涂君房,要是消息能传得快点就好了,全性起码得走一批!”
……
……
昏暗的废弃厂房。
形如枯槁,连牙都缺了好几颗的老者背着手,道:
“小涂,大伙儿能聚在一起,是给你面子,你可得说点有用的消息啊。”
“夏老,有没有用还得你们自己斟酌。”
涂君房摆摆手,靠着墙,看着成群扎堆的全性,清了清嗓子。
“各位,能来的,都是给我涂某面子,今天呢,就是给各位个忠告。”
“津门风家,吃不了,各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