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二王府前,陈浩先下马再抱下东方草儿,府门前兵士慌忙迎过来拉走马,二人刚进府门,就见灯笼草父子快步迎了出来,四人礼毕灯笼草父子将二人请进正厅。众人见东方草儿与陈浩来了,有的起身相迎礼毕各自坐下,东方草儿在半夏夫人身边坐下,陈浩坐到天蓝星那边去了。
秋菊见东方草儿坐在她娘身边,她娘正疼爱地拉着东方草儿的手,心里不痛快地嘟着嘴道:“我们都等你那么长时间了,到现在才来。”
半夏夫人:“别人都不急,你急什么,早上没吃饭吗?”
“娘!哼。”秋菊见她娘这样说她,鼓着嘴不高兴地把脸转了过去。
半夏夫人也没理秋菊,问东方草儿道:“好些没有?”
东方草儿:“没什么了,就是头还有些疼。”
“若不是今天要给你二王伯和二娘拜年,大娘就不叫你起床了,过一会叫侄女婿早些带你回去歇着。”半夏夫人说着又转向灯笼草夫妻道:“二王弟、弟妹,早些开席吧,让孩子早些回去歇着。”
灯笼草夫妻二人连忙答应着,带着众人来到伙房,按主宾在木圆桌旁坐下。酒菜上齐,半夏夫人让人先上两份主食,对东方草儿和陈浩道:“你们先吃完回去吧!”
二人对半夏夫人点点头,歉意地对众人打完招呼准备吃饭。
曼陀罗不高兴地对半夏夫人道:“大王嫂,我们这原本好好的团聚,看被你搞的,这像什么样子。”
半夏夫人见曼陀罗这样讲,脸一沉道:“三王弟说这叫什么话,你也是生儿养女的人,孩子原本伤就没好,看昨天被你逼喝醉的。我是她爹长嫂,她爹娘不在了,这孩子就有我来疼,你再敢像昨天那样逼她,我今天就不依你。”
曼陀罗一下被半夏夫人说的无话可回。
半夏笑着道:“两个孩子吃饭,我们喝我们的。”
曼陀罗见半夏这样讲,不快的对半夏道:“你还是个男人吗,连个女人都管不了。”
半夏夫人一见曼陀罗这样说,立刻怒了:“我这女人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要你大王兄管?我这没爹没娘的孩子就由着你们欺负,你就高兴了,你妄想。”
曼陀罗:“你要讲些理,谁敢欺负她?是她欺负我可好,昨天是她抓我头发把我按在菜碗上的,还咬了香儿,我求饶了她才放我起来的。”
别人原本都不好意思笑的,曼陀罗自己提了此来,众人都哄笑了起来。半夏夫人也没了脾气,跟着众人也笑了起来。
东方草儿无辜地笑着道:“三王伯,你别赖我,我什么时候抓你头发了,我怎么不记得?”
曼陀罗理直气壮地道:“你喝醉了上哪记得?你这丫头手够黑的,连你爹的亲兄弟都打,下手还狠,把我头按在菜碗上抬不起来。不是我求饶了,你还不放我起来。”
东方草儿笑着道:“有这事吗?我一点都不记得了,三王叔,你是怎么求饶的?”
曼陀罗迟疑一下,秋桐笑着抢着说道:“三王叔说以后再也不骂你了,再骂你不是人是畜牲,还说以后服你管。”
东方草儿不相信地问曼陀罗道:“是吗三王叔?”
曼陀罗没了底气地道:“是又怎么样?”
东方草儿笑笑道:“三王叔,我昨天喝醉了,今天也不能再喝了。请我夫君代我敬你一杯酒,向你表示歉意。”
陈浩笑着端着酒杯站起身道:“三王伯,我代你侄女敬你一杯,我干杯你随意!”陈浩把酒喝下。
曼陀罗见陈浩向他敬酒,忙把酒喝下满脸媚笑地道:“我没气侄女儿,就是想和你、侄女儿多聚聚。”
陈浩看出曼陀罗想报昨天的仇,笑着道:“三王伯,等草儿身体恢复一些,我们请大家好好聚聚。”
禹余粮夫人道:“侄女婿,大家都不是外人,你们吃饭吧,吃完饭早些带侄女儿回去歇下。”
二人听禹余粮夫人也这么说,答应着吃起饭来。当门子带着几兄弟已经开始划拳猜掌敬起酒来了。
东方草儿和陈浩刚开始吃饭,曼陀罗又道:“侄女儿,你昨天咬了香儿一口,你还没向香儿敬酒道歉呢!”
陈浩听曼陀罗这样说,忙放下饭又要替东方草儿敬沉香的酒,东方草儿在桌底下踩了陈浩一脚。
东方草儿笑着问曼陀罗道:“三王叔,我敬你酒,是因为你是长辈,而不是向你道歉的。我与王姐是同辈,我为什么要敬她酒。敬她酒也可以,要我自己能喝再敬。现在,我还是请我夫君代敬你酒,你还要我平白无故的再敬王姐酒做什么?你是存心难为我,沉香王姐是你的亲侄女,难道我不是?”
曼陀罗:“你昨天不是咬了香儿一口吗?”
沉香:“三王叔,小王妹昨天喝醉了,你就别提了,我不要小王妹敬酒。”
东方草儿依旧面带微笑:“我昨天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也不记得了,打了也白打,咬了也白咬。三王伯,明天是去你府上拜年吧!”
曼陀罗:“是的,你们明天要早些去。”
东方草儿满脸坏笑着道:“那三王伯明天可要多准备些酒,不喝醉了可不热闹。”
曼陀罗:“侄女儿,喝好就好了,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