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草儿:“三王伯,这话什么意思?”
曼陀罗:“我看中镇安二公主,可他就是不同意。镇安公主多好呀,我们这又是亲上加亲。”
东方草儿:“小王兄为什么不同意。”
曼陀罗:“镇安封土被抢,镇安王带着一家老小到风城来。我请你大王兄当门子说媒,镇安王一家都同意了,大王侄带七星子去给镇安王夫妻看,去时正遇到镇安二公主在打骂侍女,你小王兄就为此不同意了。”
东方草儿:“不同意就不同意吧,不知道对别人好的人,也不会对小王兄好。”
曼陀罗:“是的,是的。”
东方草儿东一句西一句地跟曼陀罗扯着,曼陀罗见东方草儿越来越倦了,正好借机离开:“侄女儿,看你也累了,三王伯下次再来看你。”
东方草儿:“三王伯,等我好了,去看你和三娘。”
曼陀罗一听这话,受宠若惊地笑着:“好、好、好,侄女儿能去我家,真是我的福气。”
东方草儿:“三王伯,自家伯侄说这话太见外了。”
曼陀罗:“好好好,三王伯不说了。你歇一会,三王伯先走了。”
曼陀罗辞别东方草儿出了卧房,心里暗思:这丫头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东方草儿见曼陀罗走了,重重地呼出一口气闭上眼睛躺下。她正在迷迷糊糊地睡着,听有脚步声传到床前她睁开眼。
侍女:“回小君主,大王爷来了。”
东方草儿:“快请。”
侍女转身出了卧房,领着半夏走了进来。
东方草儿虚弱地叫道:“大王伯。”
半夏颤颤巍巍地在床前凳子上坐下:“我的儿,今天好些了吗?”
东方草儿:“不疼了,就是心里堵的慌。”
半夏紧张地道:“我这就吩咐人把你二王兄找回来给你把脉/”
东方草儿:“我是在生气你。”
半夏听东方草儿这样说才放下心来:“儿呀,怎么生气大王伯了?”
东方草儿见半夏这样问,眼里含泪:“大王伯,祖父祖母去了,我爹、我娘去了,你是我爹的长兄,长兄如父,这小东方还有谁比你亲的。我说错话,你教导我,你怎么能跟我这个没爹没娘,拿你当最亲的人生气?”
半夏听了东方草儿的话立刻泪崩:“儿呀,王伯没生气!那天在你二王伯家,你说的那句话,大王伯是怕被人趁机挑拨呀!这王宫,除了大王伯在这里守着你,把你交给谁,大王伯都不放心。”
东方草儿擦去脸上的泪:“这几天,你就来一次,我想跟你认错的机会都没有。”
半夏:“唉,那晚哪是你的错,即便是你的错,世上又哪有记儿女不是的父母,大王伯是恨秋菊不争气。那晚回来身体不适,第二天知道你无事了,才放下心来,刚过来看看你,沉香又上吊了。大王伯是个软弱的人,但不是一个笨人,沉香上吊是有目的的。知子莫若父,你虽然不像大王伯软弱无能,但你和大王伯一样,太看重亲情,担心你被这个弱点所害。沉香不像你二王伯仁义,那天我看出沉香对陈浩有意,是存心在挑拨你和陈浩。单独一个沉香好防,我刚才见你三王伯那么高兴地从你这里出去,我不知道什么事如他意了。”
东方草儿:“三王伯听说陈浩灭了镇国王的兽兵,来要我杀封王收封土,给祖父祖母报仇。”
半夏:“你怎么回他的?”
东方草儿:“我说,封王不能随便杀,封土是天祖分与他们祖上管理的,我不能杀他们收封土。只要他们别再生事了,祖父祖母的仇不报了。”
半夏点点头:“明年战九龙滕要紧,别的都可以放一放。至于你三王伯,能松就松,狗急跳墙,我担心对他严了,他会和沉香联手,他们要是联手,小东方会有一场大难。等小东方大势已定,再尘归尘土归土吧。”
东方草儿疲倦地点点头。
半夏站起身:“你歇一会,大王伯去宫里四处看看。”
东方草儿见半夏白发白须,弯着腰柱着拐棍,踉踉跄跄地往外走,像极了她的祖父不由泪目:“大王伯,你慢点!”
半夏答应着出了卧房。东方草儿见半夏走了,感觉头昏昏沉沉的,闭上眼睛就睡着了。她正在睡梦中,感觉有人在轻轻地摸她的额头,她慢慢地睁开眼,见是陈浩坐在床沿上。
陈浩:“今天上午都谁来了?”
东方草儿:“三王伯走后,大王伯来的。”
陈浩:“难怪一上午憔悴这么多。”
东方草儿:“后山收拾的怎么样了?”
陈浩:“都收拾好了,等二王兄回来,明天就带你回去好好养病。”
“夫君,”东方草儿欲言又止。
陈浩:“想说什么?”
东方草儿想想道:“夫君,要是有一天你想离开我,你就离开,我不会恨你。要是我不在了,夫君要照顾好我的百姓。要是有来生,我去找你,还今世欠你的情。”
陈浩府下身抱住东方草儿:“傻丫头,怎么说出这话?是不是又做梦,我跟别的女人走了还打你了。”
东方草儿搂住陈浩的脖子:“夫君答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