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起要我帮你们了,你们当年欺负我们逼我们的侍候,怎么就不想想会有今天?”半夏流着泪:“草儿自幼跟祖父祖母长大,你们害红豆,气死了二位老人,这笔账她还没跟你们算呢,天作孽犹可恕,人作孽不可活,今天是你们的报应来了!”
几家封王听了半夏的话,都面面相视。
半枫荷见灯笼草父子、粮王父子,都解恨地在边上看笑话,他走到半夏身边,将半夏扶坐下道:“父王,生气归生气,要以大局为重呀!知女莫若父,小王妹虽是姑娘,她自幼四王叔就看出她性格暴烈。四娘又是虎神之女,小君主有虎族血统,一但让她开了杀戒,就怕被杀的不光是封王,有的王叔就怕也难幸免。”
半枫荷话一说完,曼陀罗吓得哎呦一声打了个寒颤。
镇北王:“有什么好怕的,她只不过是个小丫头,她能把我们怎么样?我今天没有准备吃了她的亏,等到十五我把我五子、护卫、兵马都带来。我看她还敢把我怎么样?”
半枫荷摇摇头:“有哪位王爷想跟镇北王一起死的,你们就回封土准备兵马吧!”
镇北王:“我怎么就一定死?”
半枫荷:“我问你,小君主的靠山是谁?”
镇北王:“是虎族。”
半枫荷:“确切的说是虎神,小君主的外祖父。四王叔和四娘去世那年,快过年的侍候,父王催我们回城,小君主不想回城。那天下午下着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小君主不见了,我和祖父慌忙冒着雪到处找。却看到在一个山坡上,有一个身穿黄袍,身材高大的人,拉着小君主往家来。他把我们指给小君主看,小君主往我们看时,他就忽然消失了。镇北王,是你厉害还是虎神厉害?”
“虎神厉害,他女儿死在祭台上,怎么不见他现身给他女儿抱仇。虎神厉害,我差点占了风城王城,怎么也没见他现身救他们父子。”镇北王指着灯笼草父子道。
灯笼草:“你个老王八,虎神没现身,那次你们追杀我的那些兵士怎么都死了,我身受重伤,我是怎么回到家中的?”
半枫荷:“当年四娘上祭台,虎神是没现身,等小君主上祭台虎族再不现身的,算是虎族怕你。没有谁个做外祖父的,看着外孙女被欺,他有能力不出手的。你不怕死,你可以试试。”
镇北王听了二人的话,不敢再说什么了。
镇国王:“虎族虽厉害,它们毕竟只是一族。它们也战不过我整个兽族。小君主要是给我们一条活路的话,我们听她的,要是不给我们活路的话,我们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
镇北王:“王兄说的对,不让我们活,我们就一起死。”
镇西王:“你们都吵够了吗?你们要是想死,别连累我们?”
镇北王、镇国王二人忽听镇西王这样说,都不解地道:“王兄,你这是什么意思?”
镇西王:“小君主要是在虎族不回来了,明年祭台你们两个上。”
镇北王:“王兄说的对,这怎么办?我们把小君主看管起来。”
镇西王:“混账东西,你想死。”
镇北王:“王兄,你说怎么办,我们不能坐等死吧。”
“你把嘴闭上。”镇西王呵斥完镇北王,转对半枫荷道:“镇南王侄,你可有什么办法,解我们燃眉之急。”
半枫荷:“办法倒是有,要大家一起做。”
镇西王:“王侄请说。”
半枫荷:“你们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实在过分。”
镇西王:“是的、是的。我们已经错了。”
半枫荷:“你们做的三件事,小君主是不会放过你的。第一件,你们不光侵占别家封土,后连风城土地都侵占了。第二件,气死祖父祖母,小君主定不会饶你们。第三件,红豆是她自小玩伴,你们害的她现在生死不明。要是在虎族找到红豆,这条罪过她会不记,要是找不到,你们难逃处罚。”
镇西王:“我们把侵占的土地都退出。”
半枫荷点点头:“这样可以。要是在虎族找不到红豆,为顾大局,我求小君主,不要责罚你们。”
镇西王:“谢王侄大人大量。”
半枫荷对镇西王摆摆手,流着泪:“我那可怜的女儿生死不明,我的心痛你们谁能懂!三件事去了两件了还有一件,就是祖父祖母的死。小君主明天必定会去王陵祭拜祖父祖母和她的父母。她是君主,她父亲的父母被她的封王逼死,你们让她怎么面对她父母的亡灵?她天性暴烈,她会轻易放过你们吗?”
镇西王:“王侄,你可有办法救我们?”
半枫荷摇摇头。
镇西王:“王侄,你看这样可行!小君主明天去王陵祭拜,我们一早就在王陵等小君主,在太爷和太夫人坟前请罪。到时,请王侄给我们说说好话。”
半枫荷:“我尽力。”
镇西王:“好、好,多谢王侄。钱粮的事,我们一下交不齐,王侄可有什么办法给我们周旋一下,给我们些时间。”
半枫荷想了许久:“你们尽量交,我再想办法吧。”
几家封王忙向半枫荷道谢完,急急忙忙去准备了。
东方草儿从大殿出来时,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