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你赖的真是比狗舔的都干净。在草儿饭里吐吐沫、拧草儿、用针刺草儿头的是菊儿,怎么赖到红豆头上了?”
镇西王、镇北王、镇国王齐声说道:“好歹毒呀!”
镇西王:“先主为我们小东方而死,就留下这一个孤女,她又昏睡不醒人事,你们竟这样害她,我上次要接回西土照顾,你们拼死不让。今日,我不会再让你们害小君主了。”
镇国王对镇西王道:“王兄,我今天带兽兵来,就是为小君主讨公道的。今天,必须弄清楚,是谁在害小君主,我必杀她,给小君主报仇。”
镇北王:“我也是,我一万精兵就在北门外。身为封王,君主有难,我们岂能坐视不管?”
镇西王、镇国王:“对!”
灯笼草知道,百名黑衣护卫调进王宫,城北空了。又想到东方草儿受的罪,心疼的心灰意冷,含着泪问半夏道:“大王兄,真有人拧草儿,用针扎草儿的头吗?”
半夏:“王弟,这事我们以后再说。”
镇国王:“你说的真轻松,这么大的事,你一句以后再说就算了?我们今天就是因为这事来的。”
镇西王:“是的持政王,你今天必须给我么一个交代,不给交代,小君主我们今天就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