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
好朴素的理由。
陆铭无语，问：“现在在哪儿？”
“国外。”
“国外哪儿。”
“不能说。”
“诸葛菁都救回来了，还不能说？”
“不能。”
“好吧……”陆铭无可奈何了，“那能跟我说说，阿梓是你的人不？”
“是。”
蕾妮爽快承认。
陆铭叹了口气。
早在阿梓出事的时候，他就有这个怀疑了，尤其是知道那个什么熔炉和炽天使计划，立刻就猜到了。
要不是她把消息传递给蕾妮，蕾妮也不可能知道教廷在搞什么炽天使计划。
“够了，差不多了，你们都停止活动吧。”陆铭可不忍心有一天听到蕾妮死在国外的消息。
“已经停止了。”蕾妮道。“不过大家都有各自的追求，这你不能拦着吧？”
陆铭无言以对，只是想到阿梓，郑重提醒了句：“注意安全。”
“放心。诸葛菁在边儿上吗？”蕾妮道。
“在。”陆铭道。
“代我问好。”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