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不喜欢拐弯抹角的，今天过来，是为了一个人，我听人说，那个人早前被你带到了这里，她是我的朋友。”
“哦？”
霍玉山故作惊讶。
“陆先生是说那只千年大妖吗？”
只？
呵呵……
“不，我说得是一个叫杨舒宁的女人。”陆铭拿出照片，递给了霍玉山。
霍玉山拿着照片，看了一阵儿，道：“确实眼熟，今天确实带回来了这样的一只妖，很遗憾啊陆先生，我想她大概不是你要找的人，她是妖，而不是人。”
“是嘛。”
“你不信？我这里有录音。”
霍玉山拿出手机。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录的，只有两句话。
“前辈还记得我吗？”
这是霍玉山的声音。
然后，就是玉藻前的声音了：“记得，我虽然年龄大，但记性一向不错，我记得我们是在远坂之野见过一面的，那个时候你脸上还没这么多的皱纹，现在，有六十了？”
待陆铭听完录音，霍玉山笑道：“我上次去远坂之野是在二三十年前，那个时候，这只妖就是现在这副模样了，所以我想陆先生要找的人，一定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