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作我要挟她。” 一时间秦亮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了象棋的棋盘。车盯着马、炮等着车,保持着某种短暂而脆弱的平稳。 “暂且是个法子。”秦亮道,“但此事已不能久拖,等我外任之后,便想办法把姑藏起来。” 现在秦亮确实不方便藏人,远了不易见面,近了洛阳人多眼杂、容易被王家找到。最好还是到地方上,玄姬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找地方一藏几乎没什么风险。 玄姬听到这里,竟然露出了兴奋的神情,“把妾藏起来,整天只与君、令君在一起。君会一辈子养着妾吗?” 秦亮道:“不养,姑只需从土里汲取水分、然后晒太阳就能活着。” 玄姬咬着朱唇,柔声道:“那妾不是变成花草了?” 秦亮忍不住又沉吟道:“我去关中,估计要几个月时间,几个月应该不会出事罢?” 玄姬道:“君且安心,不会有事。阿母真的被吓住了,她相信我有胆量敢说出真相,现在都不敢打我,只是哭诉养育之恩。我与她说清楚了,只要让我出阁,我就把秘密说出去。” 秦亮沉声道:“此番伐蜀之役,我定要立功,以求太守之位万无一失,到时便接姑离开洛阳。我临走前叮嘱一下令君,有时候姑便找她商量。” 玄姬用双臂搂住他的脖子,拿鼻子闻着他身上的气息,“妾等着君归来。” 秦亮道:“到时候,姑的日子大概不如在王家过得好,也没这么多人陪着,可能有些无聊。” 玄姬摇头道:“只要过得下去、不用提心吊胆,妾就很满意了。妾与阿母不一样,想要的东西并不多。” “要告诉令君吗?”秦亮轻声问道。 玄姬道:“仲明去关中之后,我找机会给令君说。只是一直觉得对不起王家,才难以启齿,便想先告诉仲明。” 两人拥抱着耳鬓厮磨,秦亮只觉玄姬很柔软、味道很好闻,此刻的位置倒不用变化。秦亮把手掌放在她的脸颊上,下午明亮的光线里,她被这么凑近欣赏,渐渐地有点不好意思,一双漂亮的凤眼低垂着、不时又与秦亮对视一眼。今天玄姬没有画妆,穿着一身深色麻布长袍,但脖颈锁骨上的肌肤雪白而细腻、身体的线条也十分美妙,秦亮开始想像粗布下面的风景。他的手也摩挲到了玄姬的衣带。 良久之后,玄姬从柜子上轻轻跳下来,伸手把袍服两侧的衣襟拉拢叠在一起,她看着柜子与地上,又抬头看了一眼秦亮,轻声道:“君先走罢,大白天若叫人看到、我们孤男寡女走一起,仍不太好。” 秦亮应了一声,他走到门口,忽然想起了一件琐事,便转身看着正在收集积尘的玄姬,“每次都能在回廊上碰见姑,姑在哪里等着?” 玄姬红着脸道:“书房,站到木梯上。” 秦亮恍然点了点头。 他沿着来路走到卧房的房子里,又从正门出去,然后来到了庭院里的书房里。他在这座庭院里住了很久,自然也常来书房,只是没太留意那副木梯。此时他忍不住爬到了木梯中间,弯着腰往窗户外看,果然能看到门楼进来的路面。 防止失联,请记住本站备用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