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小幼娘调整战术准备再次进攻时,独眼男已抢先一步,他闪电般出手,一把掐住了小幼娘的喉咙,力道之大,令她难以喘息。
此刻,小幼娘终于明白,对方的拍花子功夫远超她的想象,这份胆大妄为原来是有坚实的实力做后盾。
绝望的情绪如同寒冰般侵蚀着小幼娘的心房,她那引以为傲的力量,在这个变态面前竟是如此不堪一击。
对方不仅力气胜过她,那份从容与自信更是让她感到无力。
独眼男的目光在小幼娘身上游移,那贪婪与痴迷交织的眼神让她如芒刺在背,她毫不客气地啐了对方一口,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呸!你想怎样就怎样,哪怕变成鬼魂,我也不会放过你!”
独眼男发出一阵猖狂的笑声,拎起地上的麻袋,身形一晃,便消失在夜色深处,向着山贼窝的方向奔去。
小幼娘拼命挣扎,却发现对方的武艺远超常人,提着两人还能自如施展轻功,她的反抗在这样的实力面前显得如此渺小。
此刻,她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张鸣一身上,祈祷他能及时带人赶来救援,但心底却泛起阵阵不安,不知道他们是否能够及时发现自己与小姑娘的踪迹。
……
此时,张鸣一已焦急万分地抵达县城门口,向守卫的士兵匆忙讲述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那些衙役面面相觑,见他满头大汗,神色慌张,判断他并非虚言,连忙提起腰间的刀,急匆匆地跟着他往现场赶去。
当众人赶到现场,张鸣一的心已凉了半截。
“官爷,我二姐她……她可能也被那些抓小孩的坏人带走了!”
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与无助。
“小伙子,你确定没搞错?这里哪有人?”
一名衙役四下环顾,一片空寂。
张鸣一急得如坐针毡,反复强调着事情发生的经过,“不可能,就是这里!我和二姐刚在这里休息,那人是个独眼龙,另一只眼蒙着布,他刚才还在那边草丛解决生理问题呢!”
说完,他冲到那片草丛,指着地上的痕迹,“你们看,这里有他留下的痕迹,请你们一定要帮帮我,找到我二姐!”
张鸣一的眼眶泛红,几近崩溃。
衙役们远远便嗅到那股异味,没有靠近,其中一人安慰道:“放心,我们会立即汇报此事,一定能将那个家伙捉拿归案。你小小年纪,不容易,我们几个送你回家,免得家人担心。”
张鸣一点头应允,他深知家中还不知二姐失踪的消息,必须尽快回去,全家合力商讨对策。
……
康平山庄内,当张家得知此事,如遭晴天霹雳,徐莉云泪如雨下,泣不成声,“跪下!你们两个,我该怎么说你们才好?不让你们惹事,偏偏不听!”
她的语气中既有责备,更有深切的担忧与悲痛。
张鸣一愧疚难当,低头跪着,大气也不敢出。
张爷爷虽然心中焦急如焚,但依然努力保持着镇定,“别急,幼娘机智得很,或许她能自己找到脱身的机会。我们大家别太焦虑了!”
嘴上虽如此说,但他的脚步明显加快,向着马棚走去,准备亲自出马寻找。
与此同时,被俘至隐秘山寨的小幼娘和小姑娘,手脚被紧紧束缚,扔在一间空旷的屋子里,四周的寂静与黑暗如同无形的牢笼,令人窒息。
不多时,独眼男因需参加山寨的集会,匆匆离开前还不忘交代手下严加看管,他的眼神中既有得意,也流露出一丝留恋与不舍。
小幼娘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心中悔恨交加。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逞英雄救那小姑娘,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能力非凡,仿佛穿越后便无所不能。
如今,这番遭遇无异于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让她重新审视自己的能力和现实的残酷。
谁又能料到,在这片浩瀚的天地间,竟隐藏着如此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与高手,他们的存在,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人们,比自己更加强大与卓越的个体比比皆是。
然而,即便知晓了这世间的深邃与广袤,行善积德的快乐仍旧如同一缕阳光,穿透云层,照亮了心灵的每一个角落。
它不仅温暖了小幼娘自己的心房,还如一股清澈的溪流,滋养了她内心深处对世界美好的期许与信仰。
每当她的善举换来了他人真心实意的感谢时,那份喜悦,仿佛是夏日里的一抹凉风,拂去了所有的疲惫与不安,让这个世界在她的眼中变得更加温柔与和谐。
“罢了,何苦庸人自扰呢!”
小幼娘心中暗道,随即展现出一种不凡的从容与决断。
她熟练地扭动着被束缚的身体,纤细的手指轻易找到了麻绳的弱点,随着一声细微的裂响,原本牢固的束缚应声而断。
她动作轻盈地靠近窗沿,每一步都显得格外小心,生怕引起外面看守者的注意。
那位独眼壮汉或许从未料想到,他所绑架的少女竟有着这样的机智与力量。
在他看来,不过是出于一点点慈悲之心,提前打开了麻袋,却不曾想,这简单的举动竟给少女带来了逃脱的机会。
此刻,少女的眼中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