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克心中异常的恼怒,一时间脏话连连,骂的带土抬不起头。
带土知道自己犯了非常低级的错误,也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若是被严厉的叶山知道一顿毒打是免不了的,低着头任由一只狗对自己辱骂。
最后还是回过神的卡卡西制止了帕克越发过分的言辞,走到带土身前伸出右手,轻声道:“你还好吧。”
带土看着伸到自己面前的手,眼睛渐渐湿润起来,同样伸出右手,握住了卡卡西的手借力站了起来。
“对不起...”
卡卡西摇了摇头说道:“我们是同伴,不用说这些。”
带土紧紧握着那只手,心中一片温暖,两个半大孩子在经过生死磨砺后友谊更进一步。
帕克见状也不好继续辱骂,提醒二人道:“现在不是说闲话的时候,刚刚的打斗很容易引起其他敌人的注意,还是抓紧离开这里吧。”
二人醒悟过来,忙不迭的忍着恶心搜寻着雨忍的忍具包,竟是搜出了两块银灿灿的令牌。显然在此之前已经有一队忍者被雨忍灭了,否则无法解释为什么会有两块令牌。
临走前,卡卡西施展土遁忍术将雨忍的尸体掩埋,让他们不至于成为野兽的盘中餐,这也算是他为对方做的最后一件事。
忍者生涯中充满了血腥伴随着死亡,说不定哪天卡卡西和带土也会如同这队雨忍一般死在某个隐蔽的角落,到时候也希望对手能够好心的给挖个坑吧。
二人在帕克的带领下很快便有惊无险的来到一处落脚处,这里不仅隐蔽异常,还有一个蓝汪汪的小水塘,令卡卡西很是欣喜。
在经历过一场高强度的战斗后,他们急需补充体力,而小水塘中的鱼儿自然是遭了殃,成为了他们的晚餐。
这个夜晚,卡卡西和带土睡的很不踏实,雨忍那血淋淋的面容老是在他们的眼前浮现,让他们几次从噩梦中惊醒。
帕克没有睡,而是机警的躲在一处枝繁叶茂的枝干上,为二人提防着未知的敌人。
.......
就在卡卡西和带土做着噩梦时,在森林的另一侧,两支忍者小队正在对峙着。
其中一方两男一女,清一色的穿着黑色的忍者渔网衬衣,外面罩着宽大的衣袍,衣袍的袖子很长将他们的双手都覆盖住;另一方却全是赤着胳膊的壮硕少年,全身皮肤黝黑,一身的腱子肉。
正是土之国的岩隐村与雷之国的云隐村所属忍者。
说起来,这两个国家的国土相隔甚远,本应该相安无事才是,却在阴差阳错之下成为世仇,每次忍界大战都会互相征伐,多年下来,村子中的忍者自然也积累了不少的仇恨。
云隐村领头的少年有着一张颇为粗狂的脸庞,看起来有十五六岁,但实际上仅有十岁,只不过他那一族人天生便是长得老。只见他谨慎的打量着岩忍,寒声问道:“诸位大晚上不睡觉堵住我们要做些什么?”
现在考试才刚刚开始,云忍领头少年自然不愿全力投入战斗,免得便宜了别人,故此极力的克制着心中的杀意,想要让对方退走。
岩隐村领头的同样是一个少年,长相凶悍,一头棕色头发根根竖起,浑身上下流露着狰狞。
“自然是想要你们身上的令牌,只要乖乖交出来,我绝无二话扭头就走。”
云忍领头少年冷笑不已,对方还真敢说,一张口就想要自己身上的令牌,天底下哪有这般好事。
“看来你们是笃定心思要战斗了,就是不知阁下叫做什么,怎么这般大的口气。”
“我叫什么等你死的时候自然会告知,免得多了个糊涂鬼!”
岩忍领头少年狞笑一声,长长的袖子一摆露出一双有些白嫩的拳头,欺身而近带起一股恶风砸向了对方。
云忍少年心中大怒,见对方竟敢孤身一人冲上前来,口中喝道:“我一人来!”
剩余两名云忍闻言止住了脚步,摆开架势死死的盯着对面的敌人,一副对自家队长实力异常信任的模样。
二人就在这块狭小的空间内你来我往的用体术战斗着,而且都没使用忍具,肢体碰撞产生的沉闷声、口中的怒喝声压制住了些许昆虫中的鸣叫声。
云忍少年看似粗狂,实则粗中有细,一只提防着对方那双拳头,绝不让敌人的拳头砸到自己的身上。
两个忍村交恶多年,对彼此的秘术了如指掌。岩隐村的血继界限最出名的就是爆遁,这种遁数极为恐怖,而且可以通过拳头秒放,不少云忍都栽在了上面,云忍少年自然要小心谨慎一些,不过却也导致自己渐渐的支撑不住起来。
“喝!”
却是岩忍少年沉声一吼,双手撑在地面上不住的移动,双腿化作一阵腿鞭将对手踢飞了出去。
“队长!”
两名云忍大惊失色,急忙接住队长失去控制的身体,看向岩忍少年的眼神中暗藏惧怕。
别人不知道云忍少年的实力,他们却是知晓,万万没想到有一天他竟会在体术上被人压制住,不由的生出退走的念头。
但他们又哪里知道,云忍少年只不过是忌惮对方的拳头不敢硬接罢了,否则谁胜谁负还真不好说。
云忍少年揉了揉胀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