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der,如同你说的那样,卫宫切嗣果然要做些什么了。”
住处内,撤回了监视用的使魔,韦伯看着绑着绷带,暴露上半身斜躺在床上的鲁路修开口道。
“他也就只有趁这个机会了。”
“Archer与我受伤...Berserker暂时不会介入。”
“这是让他亲自报仇的绝佳机会,换做是我也会行动的。”
单手撑着头部,鲁路修嘴角上扬,脸上一副“不出所料”的模样。
“杀死Assass和言峰绮礼吗?”
“的确,毕竟那是他妻子和助手的仇人。”
韦伯倒也能想得通其中的情况,无论怎样,作为联盟一方的Archer身受重伤没法支援。
Assass和言峰绮礼如今已经是孤立无援的状态。
切嗣怎么可能放过如此好的机会?
更何况一直让他担心的Rider也因为伤势问题没法干涉。
无论是让Assass退场还是从言峰绮礼那里抢到龙珠,都是最好的时机。
“昨晚才发生那样的事情,结果也就半天的时间,就这样了吗?”
“真是不平静啊。”
叹了一口气,韦伯倒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发生。
毕竟以Rider的现状,根本没有作战的能力。
“嗯?诶?Rider?”
三连的疑问产生,韦伯看见鲁路修坐起身试图穿好平时的便装愕然了起来。
“在发什么呆,准备出门了。”
“可是...你?”
“我确实受伤无法正面作战,但不代表其他人做不到。”
从鲁路修脸上看见了熟悉的“冷笑”,韦伯忽然间想到了他那“操纵”的魔术。
“有言峰璃正这么好的棋子...我可是要好好利用一下。”
………
“咔嚓!”
检查着弹夹,上膛的声响发出,在小小的旅馆中,卫宫切嗣打理着自己的枪械。
“Rider的使魔离开了。”
Saber在旁边看着他,然后提醒道。
“不用管他。”
“失去宝具又受伤的Rider即便知道我要做什么也无法干涉。”
压根没有在意被察觉到的行踪,卫宫切嗣倒是做出了一种“误判”。
只能说鲁路修前面确实隐藏的太好了,Geass这样的底牌至今未暴露,导致切嗣根本联想不到这一块,以至于出现了“情报”上的缺失。
“你要亲自去找言峰绮礼吗?”
“你要阻止我吗?Saber?”
“不,如果是为了爱丽丝菲尔和舞弥报仇的话,我不会阻止你。”
看着眼前沧桑的男子,Saber知道他内心那并未平息的躁动。
此次的进攻,不仅仅是为了抢夺龙珠那么简单。
切嗣想要言峰绮礼的“命”!
妻子和助手的仇终究还是要报的。
同样...Saber也想和Assass分出胜负并取回剑鞘。
夺回剑鞘的她,便有充足的底气面对Archer和Berserker。
“阿瓦隆”,别名“遥远的理想乡”。
那是只有Saber持有剑鞘后才能发动的究极宝具。
其夸张程度能无视所有物理和平行世界的干扰、就连更高位的“魔法”都无法触及的绝对防御!
那是吉尔伽美什用“乖离剑”都无法伤其分毫的最强防御。
切割世界之剑都无法破防甚至会被反弹回去,光是这一点就相当凶猛了。
可惜的是...切嗣压根不知道Saber有这样超强的底牌,所以之前纯粹把剑鞘当做一件魔术礼装在“糟蹋”。
“这次我也会和Assass分出胜负!”
听到自家从者那底气十足的话语,切嗣倒是放心了。
经历了之前那番乱战,趁Rider和Archer没有调整好的期间正好是和言峰绮礼做个了断的时候。
如此的想着,他带领着Saber出了大门。
而殊不知,就在不久后言峰绮礼也遭遇了意想不到的事件。
“唔!”
“这是...”
身体被死死的限制住了...
父亲言峰璃正抓住了他毫无防备的双手将其拉扯住,使得他没有多余的力量挣脱。
直视着前方出现的从者,言峰绮礼都有点懵。
Rider...
为什么会这个时候出现在教会?
在最初看见对方的瞬间,他第一反应就是跑和用令咒召唤Assass。
但怎么也没料到...言峰璃正会把他扣住。
要知道他的拳法就是从父亲言峰璃正那里学会的,这位老人可没有想象中那般贫弱。
真是大意了...没有让Assass随时跟着。
但再怎么想,他也不会想到自己的父亲会背叛。
尤其还是在教会这個“家里”。
“辛苦了。”
“没事,吾王的命令才是最为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