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失反省的男人,人界也不会太多了吧?
比如何仁爱外面,还有一个为他独守多年的女人呢!
还有何仁厚这个老畜生,现在还在算盘着如何打败我呢!
“为了弥补我的过错,阿姨,若您有什么困难,请您一定联系我。在药业方面,我还有一批搞研究药物的兄弟,可以得到第一手药物配方。
甚至是药业配制秘方,若您需要,我让他们打个漂亮的折卖给您。这意味着全国您一家独大,算是我用实际行动补偿对轻语名誉上的损失!”
当送走王淑然时,站在阳台远眺着陈天逸背影的刘梓涵,正缓缓地拍手!
仿佛能接受到感应,陈天逸也未转身,便竖起“剪刀手”,在空中得意地摇晃着。
何忠全摸着青一块,紫一块的猪头脸疼痛与尴尬兼并。
那是因为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就像一面镜子,也有一张猪头脸……何广发。
现在还好点,肿消了一半,前两天肿得不能出门,对着镜子看着都疼。
“这肯定是王淑然找人报复的,见我们要搞他公司,她也开始反扑!”
“父亲,我们还在全城寻找那个丑男,只要抓着证据,一定要她好看!”
何忠全与何广发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剑指王淑然。
聊到最后,何广发突然醒悟,“我们都是坏人,要王淑然好看,还讲究什么证据啊。”
何仁厚也不理两人嘀嘀咕咕,摸着棕色的雪茄烟盒,凝视着冉冉升起的烟雾。
“广发,现在美容产业如何?”
被突如其来地询问,何广发似乎没有做好回答的准备,“这个,还可以吧!”
“昨天我看了财务报表,表面数据非常漂亮,可是内部有些问题啊,你知道么?”
“没什么问题吧,美容产业都正常运营呢,只有一些医闹什么的,有法务部分在处理呢!”
何广发神色有些不太自然。
“总之你要注意点,办公室多走动走动,例会正常搞起,别把公司给带没了!”
何广发还是第一次见到父亲如此严肃,作出警告。
“难道父亲发现了什么漏洞,还是看出财务问题了,我账面做得很漂亮啊!”
带着心思,何广发不再说话。
“忠全,你那怎么样了,有什么进展没?””五百万已经全数用完,跟我的那些势利鬼竟然有反水之心,跟我谈条件,要分成。没有办法,我从自己腰包里拿出一百万,才稳定军心,不过……”
“不过如何?”
“一千多人,已经被我骗出四百多人剩下五百多人坚决不辞职,算是工厂的铁杆。而且这个月工资中,王淑然还要追加五千块的福利,我估计再发动罢工的话,作用不大!”
“他们工厂差了近一半的工人竟然运转还能正常?”
“恩……”何忠全有些局促不安,“现在他们吃的是之前的订单,数量也不多,运转才算正常。不过何大年那话气得我半死!”
“嗯……何大年?”
“你忘啦,就是被你赶走的那个家族败类!他现在投奔王淑然了,而且根本不将我们老辈放在眼里。他还说,谢谢我们清理工厂的蛀虫也谢谢你将他赶出来,实现人生理想!”
“岂有此理!”何仁厚目光暴怒。
“而且……您也知道,王淑然现在玩的是全民持股策略,目的是让工人与公司共荣辱。那些员工跟打了鸡血似的,不要命地干活。没有四百多人,好像产能也没有变化好像我们真的在帮她做好事!”
何仁厚捏掉雪茄,“那五百万算是打了水漂,现在怎么办?”
“何仁爱也未料到我们会夺走他的集团,估计也没未留资产给王淑然。遣散费用还是何轻语的身卖钱,可以看出,她也没有什么家底。收回的一千多万烂帐,对于公司来说也解决不了什么实际问题。所以……”
何仁厚环视一眼两个猪头,“所以,既然他们想要单飞,那我们根据合约,限定时间收回厂房与机器吧。若他们不同意,那就找借口停水停电延缓他们的订单交付日期。”
“您是想让他们雪上加霜,违约客户定单,让他们赔得连底裤都不剩?”
“还有其它让他们更快消失的方法么?”
何仁厚眼神淡然地望着办公室对面的墙壁。
拿破仑正骑着飞马,手持长剑,刺向面前的敌人!
何忠全收到指令,消失在办公室后,何仁厚勃然大怒,双目死盯着儿子。
坐在沙发上的何广发,只觉体内冷气内窜,如入冰窖。
“爸爸,您……”
“广发,美容可是广发集团的支柱产业之一,但是公司流动资金滞塞,到底怎么回事?”
从父亲的眼神中,何广发知道总有一天会瞒不下去,本来还想着与父亲商量如何对付嚣张的丑男呢。
他如鲠在喉,慢吞吞道,“现在全国都在打击美容行业,我们公司也受到波及。你又是本性不改,与无良医生勾结开始收割客户,被客户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