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轻语咬牙,“你倒是能说会道,但是这个社会能者为上啊。若他们态度强硬指定我去,欺负我一中学生不懂谈判之道,母亲在家族中威望则节节败退……”
叶晓飞目睹轻语面色凄凉,嘴角露出标志性的微笑,“老婆大人,既然你已看出他们想法,那不妨逆天改命,让他们刮目相看况且,也是你锻炼心性的绝佳机会,事在人为,不要忘了,还有我站在你身后呢!”
“但愿如此……”
何轻语叹息一声,望了望叶晓飞不再说什么。
叶晓飞内心泛起怜惜之感,做大事者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不然即使遇到像我这样的福星,也因为自身能力不足,也撑不起梦想啊。
一番思绪后,叶晓飞在家门口不禁一笑,对于常年漂泊异界的飞哥来说,家才是温暖的港湾。
“趴货,这个时候你还笑得出来?”
何轻语用不可思议的眼神打量着合约丈夫。
“你的追随者突然变成了王二狗,难道不好笑?”
叶晓飞耸了耸身上的两只书包,然后嗅向左肩上粉红色的书包,引来何轻语阵阵鄙夷的眼神。
“有什么好笑的,今天是愚人节,老师们见王家权平时目中无人,合伙整蛊而已,没什么意思。”
“我都忘了这茬了……”
叶晓飞恍然大悟,摸了摸脑袋,露出尴尬而不失体面的笑容。
回到家中,如同冰火两重天,气氛无形中紧张起来。
也不知丈母娘何时归来,冷着脸坐在沙发上抽着闷烟,见两人回来也没有任何招呼。
“妈,你们想吃什么,我现在去做。”
叶晓飞立刻将两只书包放在沙发上,系上围裙,习惯性地笑脸相迎,死命迎舔。
“你就知道吃!吃!吃!再过些日子我被排挤下来,你连生活费都没有着落了。”
何轻语按住肩头颤动的母亲,瞥了一眼叶晓飞,“妈,您也不要太焦虑了,明天正好是周六,我带着您起好的计划书去华山集团。虽然我还是高中生,不过在您的陶冶教诲下,想必谈判能力也不会太差,争取不辱使命!”
听着何轻语慷慨激昂的陈词,叶晓飞内心乐开了花,“这才是担当,才是一家之主的风范。”
叶晓飞露出迷之微笑。
“你笑什么笑,没事多跟我们家轻语学学,让一个少女撑起生活,男人的脸面都被你丢光了。”
王淑然不失时机地打击叶晓飞,“还不滚去厨房,难道让老娘伺候你?”
“恩嗯,老婆,加油!”
叶晓飞并不理会熟悉的嘲讽,欢快地竖起拇指。
“还不快滚,去做饭……让轻语吃得饱饱的。”
王淑然脸色冰冷地望着上门女婿,眼内的寒冰似乎能冻死一切生物。
“今晚你们要吃什么,莲子羹汤还是银耳木瓜汤?”
被人奚落,叶晓飞还能如此从容淡定,王淑然实在不明白,叶晓飞的软饭境界如此之高,竟然找不出赶出家门的理由。
而且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竟然连一丝丝的怨念也是无踪可觅,充满着真切的关爱。
难道叶晓飞果真是吃软饭的天才?
就在叶晓飞端出热气腾腾的养生羹汤时何轻语的电话在茶几上撒欢起来。
何轻语刚要起身去拿手机,叶晓飞立刻会意,将手中羹汤放在桌上,屁颠屁颠地走向茶几。
这一动作引来丈母娘王淑然深深地鄙夷,“你这软饭王,讨巧主子的功夫可谓是如火纯青啊!”
正如她所料,叶晓飞拿起手机,瞥了手机中显示的联系人,眉毛微微皱起,“竟然在老婆用膳的时候来电,也太没有礼貌了!”
“切!”
王淑然冷冷地盯着软饭哥,“谁打来的?"
“老婆同学!”
“竟然有人打电话骚扰你,轻语,你是不是交了什么不三不四的朋友?”
王淑然本来冰冷的脸色,更加难看。
“妈,除了叶晓飞和闺蜜陈菲儿,没交什么朋友啊。”
何轻语解释,然后问叶晓飞,“是陈菲儿电话吗?”
“不是。”叶晓飞递过手机。
“王二狗?”
何轻语刚刚念完,这一猝不及防的来电显示,让她忍不住“噗吡”笑出声来。
王二狗是谁?
王家权啊!
何轻语之所以在白天对这恶作剧表现出若无其事,那也是因为有心事在身,提不起兴趣而已。
而刚刚的笑意才是她本心的释放。
何轻语笑如风吹银铃,一发不可收拾感激地望着叶晓飞,为了能逗自己一笑,竟然改了联系人。
不过对于这种默契,显然,丈母娘王淑然毫不知情。
“王二狗?”王淑然狐疑地盯着两人,声音突然提高八度,“轻语,现在是你人生中最好的年华,你可不要与土头瘪三的男同学有什么来往,浪费青春!”
“妈,怎么会!”
何轻语一把搂住母亲的脖子,亲昵地在她傲人的身体上蹭着,撒娇起来。
“那你说王二狗是谁,竟敢有胆打电话到我们堂堂何家。看名字估计也是个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