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也怀揣着傲慢的眼光,看着叶晓飞道:“这位小兄弟,行医向来不是儿戏,我希望你不要说出这等没有礼貌之话,来侮辱他人。”
“侮辱?”叶晓飞抬手挠了挠头,说道:“我怎么侮辱你们了?我说的可句句都是实话啊。难道你们真的不清楚,安浩轩现在真正的身体状况吗?”
叶晓飞此话一出,全场皆百思不得其解。
尤其是西蒙,他开始对眼前这名穿着普通的年轻男子,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他怕叶晓飞真瞧出了安浩轩真正的病根,从而拆穿了自己的谎言。
他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顿即对盂祥质问道:“你说什么,安少真正的病根?难道是我刚刚说的话还不够详细吗?
安浩轩得的莫非不是心脉恶性炎症,而是其他的病症吗?你到底是有什么样的独到见解,倒是赶紧说出来啊,不要故作玄虚,可以吗?”
“当然可以!”叶晓飞胸有成竹道:“这位西蒙医师,你刚刚说……安浩轩得的是心脉恶性炎症,可有什么依据吗?”
“额这……”
西蒙思索了片刻,说道:“我本就是这方面的专家,自然是对这方面有着最为敏感的直觉。安浩轩的病根,就是出自于心脉之中!这必定是无疑的!
再加上浩轩他现在的面色朱黑,这完全就是因为心脉被恶性炎症所侵扰后,所会出现的最为明显的反应,你说我这么分析,究竟有什么错?”
“啪啪啪!”叶晓飞忍不住鼓掌道
:“好好好!不愧是世界顶级医师,瞎扯淡的功夫可真是厉害啊!身为平凡的我……真是对你钦佩至极!”
何琴梅听到这里,不耐烦道:“你也知道你平凡?那你还不快滚出我们高档的安家!我们这里……向来不欢迎无能之人。”
“妈……
“你闭嘴!”
何琴梅瞪了一眼安彩蝶,“现在浩轩的身体状况恶劣,事态紧急,你还带这么一个人来耽误时间,如果浩轩因为这人的耽误而丧命,你拿什么赔?”
郑惜月适当开口:“伯母,我觉得你应该信任你彩蝶……”
“郑小姐,你是彩蝶的朋友,所以我们对你也很客气,但这是我们安家的事,我想你一个外人还是不要插手的好。而且我们安家已经有了西蒙医师,那我们就不用再劳烦他来为浩轩治病。”
郑惜月有些尴尬,看来她是好心办坏事啊!
“伯母说的对,安家的事确实不是我这个外人能插手的,不过我也是为了安浩轩的身体能够恢复健康,既然伯母不让我插手,那我也无需过多在意。”
何琴梅见郑惜月说话如此呛人,脸色很是不好看,“那就请郑小姐回去吧!”
气氛一下子如夹了火药一般,安彩蝶见状,忙上前拉住了郑惜月的手臂膀,打算将她带出房间外,以免再和众人发生矛盾。
“惜月,要不我们带叶晓飞去吃一顿饭吧。叶晓飞,你长途跋涉了这么久,一定饿坏了吧?”
叶晓飞面对着安彩蝶的苦心圆场,有些无奈,但他还是说了一句:“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们,你们今天要是真相信了那位庸医的话,那安浩轩的性命,就真要消失在这人世间了。”
“你放屁!”何琴梅破口大骂:“你算个什么东西?居然敢咒我儿子,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我就让人把你的嘴打烂!”
一旁的郑惜月听着哭笑不得:“唉,事情怎么就发展到这种尴尬境地了呢?叶晓飞帅哥,既然安家现在不需要你的帮助,你要不还是先走吧!”
对于现在的郑惜月来说,叶晓飞能否为安浩轩治病,已然已经不重要。
现在安家人对叶晓飞的意见如此之大,也就只有让叶晓飞趁早离开,方是解决紧张气氛的最好方法。
至于西蒙医师的医术是否值得信赖,也就只能先静观其变了。
“不!我不能走!”叶晓飞斩钉截铁道:“今天我要是把安浩轩的性命,交到了这个庸医的手上,那无异于是在把人往火坑里推。
况且,我是安彩蝶特意打电话邀请过来的,我既然来了,就绝对不会看着他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枉死。”
“呵呵~”西蒙假笑道,“你口口声声说我是个庸医,会害了安少的性命那请问……我的诊断究竟是错在哪儿了?你要是能够给出一个正当理由的话,那我完全可以把这次为安浩轩治疗的机会让给你。”
西蒙现在的内心当中已经开始对安浩轩这个极重的包袱感到压力山大。
因为按照现在的形势而言,他怕自己之后万一要是真治不好安浩轩,那势必是会引来叶晓飞的嘲笑。
今日叶晓飞的出现,无疑是对自己医疗水平的极大挑战。
所以,与其冒着被他人洞穿心思的风险,未强行为安浩轩诊治,倒还不如让这个狂妄的小子,来先为安浩轩治疗一番,才显得更为稳妥一些。
只要这小子最终也对安浩轩的病症摇头叹息,那刚好也能更加凸显出自己的重大价值。
说不定…自己这次的出诊费用,也能得到进一步的提升。
而且有了这么一个前提,到时候哪怕自己治不好安浩轩,别人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