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会让你死的。
这些天你就在这家里待着,什么也不要想,什么也别做,放松好自己的心情,配合我的治疗。”
苏梦婉抵着唇。
不知为何,叶晓飞在说出这段话后,就让她非常地安心。
那种感觉,就好像父亲还活着一样。
当年父亲就是她的偶像,她觉得只要父亲在,什么困难都能迎刃而解。
如今这张面孔变成了叶晓飞,感觉是那么的相似。
她情不自禁的伸出双臂抱住了眼前的男子,靠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那股浓烈的安全感,柔声道:“我相信你!”
叶晓飞也没有推开她,毕竟此刻的苏梦婉比较脆弱。
接下来,叶晓飞就出门买了一大堆的中药。
他将这些中药挑选洗干净,放入煎锅中煎煮,捞出药渣,将药汤和药泥混合,混出了带有浓浓苦味的粘稠泥巴。
等药泥冷却后,他就摘掉了苏梦婉的口罩,温柔的将药泥轻轻的摸在她那受伤的脸上。
苏梦婉看着叶晓飞认真的样子,不知不觉间便心跳加速起来。
呼吸也跟着微微急促。
她又开始胡思乱想了,她期待自己的脸重新恢复过来,那样她就能更好地面对叶晓飞了。
然而叶晓飞却无情地打断了她的思绪:“治疗期间,不许抽烟,不许喝酒,不许吃辣的,不许吃油腻的,更不许吃冰淇淋。
还有,因为面部恢复的条件比较苛刻,建议你不要有多余的表情动作。尤其是笑,坚决禁止你笑明白吗?”
苏梦婉满头黑线,还是认真地点了点头:“我尽量控制情绪。”
“你是一个能干干练的女人,应该能把情绪控制得很好,不要把内心都写在脸上。”
说完,叶晓飞拿起白色的纱布,绕着她的脸开始缠绕起来,“下午你就在家静静的待着,我出去给你找药,无聊了你就玩玩手机,我那屋还有电脑,你也可以上上网,搞定!”叶晓飞起身,到洗手间洗干净了手上的药泥。
接着他便给苏梦婉留了一把钥匙,走出家门拿出手机。
无常哭和血红草显然不是普通人能打听到的,就算是找了冯五,沈婉儿他们估计也是没听说过。
于是他便把电话很有针对性地打到了清玄大师那边。
电话接通后,清玄大师那苍老的声音响起。”大师,突然打来电话,是有什么事情吗?”
“有事,”叶晓飞一边下楼一边问道:“清玄大师,你可听说过无常哭和血红草?”
闻言,清玄大师那边停顿了几秒钟:“大师你找这些草药是做什么?”
“救人,你手上有药吗?”
“没有!”清玄大师摇摇头,“不过我知道有个人手里操着无常哭,就是不知道他肯不肯让给你。”
“他是谁?”叶晓飞眼睛一亮。
“他叫杨广志,和我一样也是个老家伙,是咱们花都围棋界的泰斗,我和他没少下过棋。
无常草是杨广志祖上传下来的药草,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了,真正的有价无市,你可以去找他问问。
对了,我刚刚听说,杨广志那老家伙得了重码。住进了什么医科大学附属医院,你可以去那个医院找找。”
“多谢你了,清玄大师。”
得到了消息后的叶晓飞,便连忙驱车前往花都医科大学附属医院。
与此同时。
花都医科大学附属医院三楼的楼道处,这里很少有人会经过,因为大多数的患者都喜欢坐电梯。
在三楼和四楼之间的缓台处,一个三十岁出头的男子一个耳光就抽在了杨欣的脸上。
他有一米七五的身高,穿得流里流气,面色阴翳,是杨欣叔父家的儿子,也就是她的堂哥杨胜。
此时杨胜居高临下,面对杨欣不像是一位哥哥,反倒像是一个仇人。
他看对方的眼神,也没有半点亲情可言,满脸的鄙夷和嫌弃。
原因很现实。
杨欣家很穷,母亲只靠一个早餐店勉强维持,还贷着一屁股的外债,
正所谓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在闹市无人问。
这句话在杨欣的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大学四年,杨胜家几乎没和她们有任何的来往,赵文娟生病住院了,连一袋都没拿来。
现在他们聚在一起的原因更简单,就是杨家的老爷子杨广志快不行了。
医生已经给出了病危通知书。
老爷子并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而是因为年迈导致器官衰竭,要面临的是正常的死亡,也就是所谓的老死,寿终正寝
杨老爷子是围棋界泰斗,但他可没有因为下围棋而大富大贵,整个杨家都处于工薪阶层,要说杨家最神秘最贵重的东西,那就是无常哭了。
老爷子也知道自己大限将至,就在前一个小时拟定了一份遗嘱。
杨广志的遗产不多。
算下来手上也没有多少钱。
只有一套七十多平米的房子,还有那个祖传的无常哭了。
他的遗产很简单,将无常哭传给唯一的孙子杨胜,再将七十多平米的房子留给自己的小孙女杨欣。
杨胜是杨家的根儿,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