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不出来。
“只是给你送几顿饭，”他语调平静，好像给她送饭是一件特别微不足道的事，好像他给很多人送过饭一样，“潇然很担心你，又抽不开身，拜托我好好照顾你，你们不是朋友吗？”
一会儿是管家，一会儿是秦潇然，沈知意相信这两个人都很担心自己，但这些话从裴彧口中说出感觉十分别扭。
她一时说不出是哪里奇怪，被撞到脑袋后好像真的变笨了，这么一想，她又觉得自己伤得挺严重。
找不出反驳他的话，只好埋头吃饭。
吃过饭，餐具都收拾好，裴彧看起来仍然没有要走的意思，沈知意只能硬着头皮催，“时间很晚了，你是不是该走了？”
不是她的错觉，他今天一整天都很奇怪。
裴彧抬眼看过来，脸庞被头顶的白炽灯映得冷白，轻声问，“时间这么晚了，我今天不走不可以吗？”
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沈知意睁大眼，感到十分荒唐，“裴彧，你什么意思？”
她有点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