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呀,想我们娇娇的樱桃小嘴,又软又甜……”
轰。
谢娇娇脑子炸了!
小心脏更是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江野每吐出一个字,像是有什么魔力,叫谢娇娇心尖忍不住一颤,满脸羞红。
“住嘴,住嘴。”
谢娇娇手忙脚乱的捂住江野的嘴巴,试图堵住扰乱心绪的“魔音”。
脖子、耳垂、脸蛋……
谢娇娇裸露出来的肌肤悄悄爬满桃粉色,江野眸色微暗。
“好,娇娇不想听,我便不说。”
柔软唇瓣一张一合,刺挠着谢娇娇的手掌心,她如触电般撤手,却不忘凶凶警告。
“你说的,不说了。”
江野眼底荡漾着笑意:“嗯,我说的,不说了。”
这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穿插进来。
“呸。”钱翠喷口唾沫星子:“还是城里知青,大白天和男人黏黏糊糊的,半点不害臊。”
别看江野昨晚帮了钱翠,但钱翠却不怎么领情。
当时,在气头上,可能没察觉哪不劲。
钱翠冷静下来,仔细一想,便知道江野那财主崽子,也没憋好屁。
故意叫她去村口等着,引来大伙,将老不羞的风流事闹的人尽皆知,让一村子的笑话他们一家子。
这也就罢了。
偏偏气的老不羞晕过去,吓的她以为出什么大事了,架着牛车就往县里医院赶。
可结果呢?
钱是没少花,一句话,没得毛病,就是气晕了。
原江根贪墨一半去找外面的贱蹄子,钱翠都气的牙痒痒,这么一遭下来,白白又搭进去一块钱。
钱翠的肝啊、肺啊、心口啊……揪揪的疼。
都是钱呐!
压箱底的钱啊!
这还没完。
回家之后,去儿媳妇娘家走亲戚的儿子回来,又是好一阵闹。
钱翠越想越气,直接恼上多事的江野。
照钱翠的想法,要是江野不多嘴,她不知道这事,哪能闹出后面这么多事?
弄得她里外不是人!
男人嫌弃咒骂,儿子埋怨她没用。
谢娇娇微怔。
江野冷眸扫过去,阴阳怪气道:“害臊?”
“根叔,大白天光着身子乱晃悠,他都不嫌害臊,我和我对象说两句话,又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们不好意思什么?”
害臊、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江野特地加重了语气。
钱翠被内涵的,老脸烧红。
注意到这边的动静的大伙,想起昨晚村口没下文的事,支着脑袋凑热闹。
“野小子,你是不是知道点啥?”
“你根叔,真的和城里寡妇乱搞一起了?”
江野还没开口,钱翠就炸了。
她拔高音量,骂骂咧咧道:“瞎说什么,俺男人老实的很,才不会被外面贱蹄子勾了魂。”
大伙又不是睁眼瞎,哪是那么好糊弄的?
纷纷开口质疑。
“翠婶,昨个不是一口一个老不羞叫着?”
“翠啊,这要是假的,根子后背你挠的?可你不是在上工?哪来的功夫?”
……
大伙一口一个问题,钱翠脸憋的通红,却不吱声。
她压根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
无奈,钱翠只能发狠话。
“谁再给老娘胡说八道,老娘撕烂你们嘴。”
这番欲盖拟彰的模样,反倒叫大伙更加笃定了什么。
一个接一个张口,好心给钱翠支招。
如果忽略眼底那抹兴味的话,确实是这么回事。
“翠啊,女人在家不能太泼辣,不然男人都被外面的狐媚子勾走了。”
“翠婶,女人年纪大了,也得好好捯饬自己,不然……男人也嫌弃不是。”
……
一个村的,谁什么德行,钱翠哪会不知?
这一窝子人分明就是看她笑话的。
说不过,又不想闹大的钱翠,脑子一转,看向谢娇娇和江野。
那不怀好意的眼神,看得人心底莫名打悚。
“呵呵……”钱翠冷笑两声:“俺这张脸,哪里比得过谢知青水灵的小脸蛋?”
突然转移话题,众人明显一懵。
“打扮的妖里妖气又如何?苏知青不是还看不上?反倒跟刘知青好了。”
“苏知青对刘知青那可是大方的很,一出手就是大几百块。”
钱翠的话,瞬间叫大伙回忆起昨个下午警车来村的事,纷纷打开话匣子。
“这事,昨个俺没信,难不成是真的?”
“俺瞧着不像,刘知青是谢知青表姐,平日多心疼谢知青啊,怎么会干的出这缺德事?”
“就是,要是真的,那刘知青不得和苏知青一起被抓到公安局?可俺刚过来时,还瞧见她了。”
离的有些距离,大伙凑着脑袋一起的蛐蛐声,钱翠没听太清。
但见大伙那样,钱翠便知道这事有门道。
村里乐子少,一个能念叨许久。
同样的,有新乐子出现,大伙便能迅速遗忘旧乐子,热火朝天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