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贴近的火热躯体,扑面的男人气息,谢娇娇哭泣的动作一顿。
她呆呆抬眸,刚哭过的眸子湿漉漉的,长长的眼睫上还挂着泪珠,一副被欺负狠的可怜模样。
江野性感的喉结滚动两下,他有些难耐的伸出的舌尖舔了舔变得干涩的嘴唇。
看着这样的江野,谢娇娇心跳噗通噗通跳个不停。
她不自觉拽住衣角,咬着粉唇,磕巴道:“阿野,你,你,干什么?”
“干嘛?”江野低低一笑,大拇指碾过谢娇娇的粉唇:“别咬。”
“破皮了,又该喊疼了。”
谢娇娇不服的嘟囔:“我哪有......”那么娇气?
话没说完,谢娇娇便浑身僵住。
江野柔软的唇,落在眼皮上,轻轻的舔舐着,一路辗转到眼角,一点一点吻去谢娇娇的眼泪。
热,很热,全身都是热的。
谢娇娇鞋子里的脚趾,情不自禁蜷缩起来。
整个人呆呆的,被动的承受着江野突如其来的温柔攻势。
“乖,别哭。”
“别人不心疼,我心疼。”
江野哑着声音,拿着谢娇娇的手放在他胸口上。
火热隔着薄薄的衣衫传来,与之一起的是,江野失跳的心脏声。
砰。
砰。
一下一下重重敲击在谢娇娇心坎上。
谢娇娇慌忙撤挥手,她飘忽的眼神,倏地,落在江野古铜色的脖颈,那里正有个凸起,一跳一跳的上下滑动着,像是古怪又神秘的音符。
似是被那韵律蛊惑,谢娇娇伸出手指,调皮的戳了一下。
有点硬,还有弹性。
没等谢娇娇再次出手,她的手一下子被江野攥住。
“娇娇,不要胡闹。”
江野声音更哑了。
单纯的谢娇娇没觉察出什么不对劲,她不满的嘟着嘴。
“我没有胡闹。”
“就摸一下,怎么了?”
江野笑了:“想摸?”
没等谢娇娇开口,这时,不远处传来的拌嘴声,打断两人之间的暧昧涌动。
听见有人来了,谢娇娇慌忙推开江野。
江野顺势起身,牵上谢娇娇的手,带着她离开。
过了会儿,远离人群,他低沉宛如大提琴的嗓音,在谢娇娇耳畔炸开。
“在乎你的人,不会让你伤心。”
“你表姐让你伤心,就证明她不在乎你。”
“既然她都不在乎你,你何必为她伤心难过?”
江野硬壳安慰着。
原陶醉在江野沙哑过后,迷人声线的谢娇娇,听到江野话中内容,她气鼓鼓的瞪了江野一眼。
“我当然知道啊!我又不傻。”谢娇娇声音弱了下去:“我...就是控制不住。”
“表姐,8岁来家里,十年,我们一起相处了十年。”谢娇娇神情落寞,语气微微有些哽咽。
江野挑了挑眉:“控制不住?”
“我有个主意一定能帮你控制的住。”
“什么主意?”
谢娇娇眨巴眨巴眼,漂亮干净的眸子充斥的好奇。
江野俯身凑到谢娇娇耳边说了一句话。
瞬间,谢娇娇从脚底板往上泛起热意,全身肉眼可见的地方都透着红色,像只蒸熟的螃蟹。
“你,你,你......”
“怎么?娇娇,你刚刚不是很不舍吗?”
“闭嘴,不许说话。”
谢娇娇脸更红了,凶巴巴的却没一点杀伤力,像是只拔了牙齿,修剪了利爪的老虎。
江野眉宇间藏着笑意,他继续逗弄着谢娇娇。
“是不是有用?”
“娇娇,你现在不就不伤心难过了?”
谢娇娇一怔,确实不难过了。
但是,但是......
好羞耻,好羞耻。
难不成每次自己伤心的时候,都找江野摸摸喉结?
那她成什么了?
女流氓吗?
谢娇娇再次掉进江野这匹老奸巨猾的腹黑狼挖的陷阱里,顺着他提起的念头,纠结起来。
谢娇娇这人真的很好懂,心思都写在脸上。
江野看着小脸越来越红的谢娇娇,心情无端美妙起来,昨夜的疲惫一扫而空。
很快,二人来到村口。
正在给老伙计—牛说话的江根,看见走来的江野和谢娇娇,冲他们和善的笑了笑。
“来了?”
江野“嗯”了一声,从兜里掏出五毛钱,递给江根,一副不予过多交流的冷淡模样。
一个村的,江野这性子,江根见怪不怪,他接过钱,数了数,不多不少刚好五毛。
村里一月有个两三次坐牛车去县里的机会,这时候只需一毛钱,就能趁着牛车。
但江野急,没时间等,就多掏钱,在非定好的日子去县里。
江根数完钱后,褶皱的眉眼,都舒展了不少。
“等老头子一会儿,马上就走。”
江根拍了拍老伙计,把草料和水收起来,放到车上。
几分钟后,江根坐在前面架着牛车,江野和谢娇娇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