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母,而你却连一儿半女都未诞下!你说这像话吗?
到底是大郎不行,还是你身体有问题,今日你必须得给老娘讲清楚!”
卢氏一听顿时就火了,立马将矛头转在了她的身上,噼里啪啦就是一顿训斥。
“阿娘,你说什么呢?”房遗直脸都黑了。
“还有你呀!不是娘说你,一天到晚窝在书房看书有用吗?到现在还只是一个芝麻大的小官!
你是房家嫡长子,你就算不读书!不入仕途,将来也是国公,你说你费那劲干嘛?
这功夫你还不如多陪陪秀娘,为我房家开枝散叶才是正理!”卢氏又看向房遗直,怒声斥道。
我去!老娘杀疯了!见谁怼谁!要是我这系统能给老娘绑定那岂不是赚翻了,积分嘎嘎多啊!
房俊看到便宜老娘大杀四方,一张嘴跟机关枪似的,把大哥大嫂怼的跟孙子似的,不由目瞪口呆,感慨万千。
唉,看来夫人也是受了刺激啊!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房玄龄见状,不由唉声一叹。
长孙无忌今天带着十几个儿子入朝,好多人羡慕的眼都红了,子孙满堂,莫过于此啊!
“那个……阿娘要不咱先吃饭?”房俊见现场气氛极为尴尬,这大年初一的闹成这样确实不该,于是便跳出来打圆场。
“吃!吃!吃!吃个屁呀!没一个让老娘省心的!全给老娘滚回房造娃去!
老娘可告诉你们,今年要是我抱不到孙子,我就死给你们看!”卢氏怒声说道。
呃……
众人面面相觑,一脸尴尬。
“那个……你们都回房休息去吧!”房玄龄连忙朝众人摆手道。
“你个老不死的,还休息!一点用都没有,倒床就睡,跟个死人似的!
你要是再努力点,我房家人丁至于如此单薄吗?!”卢氏转头怒视着房玄龄,娇声训斥。
我去!老娘都这把年纪了,竟然还想着为房家开枝散叶呢!
卢氏的彪悍再次刷新了房俊的认知,他现在终于明白,一朝宰辅房玄龄为何终生没有纳妾,有这么彪悍的老婆,谁敢呐!
“那个……大家都散了吧!”房玄龄脸黑如炭,朝众人挥了挥手。
“阿娘,抱抱!”
就在这时奶娃子房遗则抓着卢氏的衣袖,笑的跟个傻狍子似的要抱。
房俊用怜悯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便拉着武媚娘和夏竹,巧儿转身快步离开了。
“哇!呜呜呜……”
果然,一行人还未走出大厅,便听到了房遗则的惨嚎声。
我的妈呀,太残暴了!房俊吓得浑身一个哆嗦,脚步加快。
…………
“呜呜呜……”后院的一间厢房内,杜氏趴在梳妆台上,呜呜大哭。
“娘子,你别伤心了!”房遗直站在旁边劝道。
“郎君,阿娘……今的话你也听到了!你想让……我做一个不孝儿媳吗?”杜氏扭过雪白纤细的脖颈,满脸委屈的看着他,抽泣哽咽道。
“那个……半个月之前,二郎给了我几瓶药,说是孙神医炼制出来的……”房遗直见状,呐呐道。
“然后呢?”杜氏满脸幽怨的看着他。
“听说那药能壮阳补肾,我吃了半个月,感觉身体好了许多,要不今晚……”房遗直看着身段曼妙的妻子,欲言又止。
“真的?”杜氏顿时又惊又喜。
“嗯!”房遗直重重点头。
不多时,厢房内灯盏熄灭,屋外白雪皑皑,寒风冷冽,屋内活色生香,低吟浅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