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敢?!”房俊傲然说道。
“好,够爽快!取纸笔来!”钦陵赞卓闻言,连忙看向台下一名吐蕃侍从。
“噶尔赞,万万不可冲动啊!”禄东赞脸色大变,急声劝道。
“阿爸莫要担心!这次我必胜!”钦陵赞卓信心十足的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唉!”禄东赞纵然是气的直跺脚,此刻也是无可奈何。
因为这场比试已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李将军,你为向不阻止二郎?”李漱见两人竟然要签生死状,顿时吓得俏脸煞白,她连忙用求助般的眼神看向李勣。
“是啊,李将军,二郎他虽然拳脚功夫不错,但他却从未用过兵刃啊!”李月也是急得直跺脚。
平日这从不吃亏的小冤家,怎么一上了擂台就开始犯浑了呢?还跟人家比试兵器,你行吗?!
李丽质虽然没说话,但藏在袖中的一双粉拳却握的紧紧的,显然内心也极不平静。
“两位公主殿下,这可是关乎两国之颜面,身为大唐男儿,又岂能退缩?”李勣神情肃然道。
在场的一众武将也是重重的点了点头,很显然,他们对于李勣的话深表赞同。
“什么两国颜面?我只想二郎他好好的!要是今天二郎出了什么事,我李漱发誓绝不会让你们好过!”
李漱气得银牙紧咬,泪湿脸颊。
“啍!你们就等着吧,待会儿我必将此事告诉皇兄!”
李月见状,也是气的美眸圆瞪,朝着一众武将冷声哼道。
李丽质则是朝着不远处的一座酒楼小跑而去,显然是去找自家老爹李世民告状去了。
姐姐为何如此担心二郎?
长乐这是怎么了?
见到她这出乎寻常的举动,李漱和李月姑侄俩不由相互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深深的疑惑。
“房玄龄,你个老东西!要是二郎出了什么事,老娘绝对不会放过你!”
卢氏见自家二郎要跟对方兵器相向,生死相搏,一张圆润的瓜子脸早已吓得是煞白如纸。
她指着房玄龄便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怒骂。
“夫人,你能不能讲讲理呀!他们要签生死状,与我何干呐?”此时的房玄龄委屈的都快要哭了。
家有悍妇,这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啊?!
“好在媚娘没来!要不然怕是会担心死!”
躲在不远处的大嫂杜氏满脸后怕的娇声说道。
“对了,今日二郎比武打擂这么大的事,媚娘为什么没来啊?”房遗直颇为好奇的问道。
“还不是你家二郎惹的祸!一点都不知道怜惜媚娘!”杜氏一脸愤愤然。
“娘子,你到底在说什么呀?”房遗直听到妻子的抱怨,一脸懵逼。
“你呀,就是个不解风情的书呆子!”
杜氏白了他一眼,接着,垫起脚,将樱桃小口附在房遗直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
什么?武媚娘现在连床都下不了,二郎竟然这么强?!
房遗直听完之后,顿时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你呀,要是有二郎的一半本事,估计我早怀上了!哪会像现在这般,招人白眼!”杜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嗔怪道。
…………
“父皇,他们要签生死状……”
“无妨!”
李丽质娇喘吁吁的跑上了二楼,找到了自家老爹,可她话还没说完,便被李世民摆手打断了。
“可是……”
“长乐,这段时间你一直呆在公主府,冲儿可是挂念的紧呐!如果有时间的话,可以回国公府看看!”
李丽质还想再说,可却被长孙无忌给打断了。
“舅舅,长乐知道了!”李丽质闻言,顿时心中一紧,她这才反应过来刚刚自己的行为有些过激,房俊只是她名义上的妹夫而已,自己刚刚如此失态,确实大大不妥。
…………
很快,两人便在生死状上签上了各自的名字按上了手印。
“取我的长枪来!”
钦陵赞卓朝着台下大喝一声,不多时,便有两名吐蕃随从扛着一把长约两米,枪杆漆黑如墨,枪头银光闪闪的长枪走上了擂台。
一看那两名随从扛抢吃力的模样,便知这杆枪重量不轻。
“嗡!”
钦陵赞卓抬手便把枪拿了过来,随意的朝空中一刺,便响起了一道凄厉的破空之声,让人闻之胆寒。
“我这杆枪名为破空,长两米,乃是用精铁打造,重八十斤!”钦陵赞卓满意的看了看手中的枪,接着,看向房俊,朗声说道。
什么?重80斤!这枪这么重吗?!
台下的众人闻言,都不由一脸骇然。
这80斤可不轻呐!普通人别说拿在手上了,估计搬动起来都有些吃力。
“房俊,你的兵器呢?”钦陵赞卓看了看两手空空的房俊,眯眼问道。
切,有枪了不起啊!老子也有一杆枪,比你手中这杆威武雄壮多了!
房俊见这家伙拿着一杆枪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不由撇了撇嘴。
“程叔叔,把你那宣花板斧借我一用!”接着,他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