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u此时的长孙冲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因为他发现在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面前,自己的小兄弟依旧无动于衷,毫无抬头的迹象。
自己竟然真的变成了太监!
不!这不可能!这不是真的!
他在心中怒吼着,他不甘心呐!
他连子嗣都还未有,就变成了一个废物,这让他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秋荷,你怎么了?”秋荷胡乱的套上衣裙,准备奔出后院,迎面恰好撞上了闻讯而来的李丽质。
李丽质看着她神色慌张,衣裙散乱,犹如受惊的小兔一般,狼狈至极,不由一愣。
“回公主……殿下的话,是秋……荷服侍不周,惹公子生气了。”秋荷紧了紧胸前散乱的衣襟,低着头,颤声回道。
“你先下去吧!”李丽质见她如此模样,知道也问不出什么,只能挥了挥手。
秋荷感激的看了她一眼,便躬身一礼退出了后院。
“郎君,你在里面吗?”李丽质来到门口,娇声呼唤。
“我在的!我还没……方便完,丽质你先……不要进来!”
长孙冲手忙脚乱的穿着衣服,此时的他慌的一批,就怕自己这个公主妻子闯进来,亲眼看到他此时狼狈不堪的一面。
“哦,我知道了!”李丽质说完之后,便转身离开来到不远处的一座凉亭中。
片刻之后,长孙冲走出了茅厕。
“郎君,为何你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你如今受伤未愈,竟然还跟秋荷……”李丽质听到声响,莲步轻移,来到了长孙冲的近前。
当看到长孙冲衣衫不整,联想到刚刚秋荷也是如此,她就算再单纯,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她秀眉微蹙,看向长孙冲,语气之中充满了责怪。
“不!长乐这真不是你想的那样!”长孙冲见状,顿时慌了,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
“好了,你的事,我不想管!反正身体是你自己的,我说再多也是无益!”李丽质见他毫无担当,到现在还在否认,美眸之中满是失望。
“长乐,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你低头自己看看你的穿着!”
长孙冲还想解释,可他话还没说完,便被李丽质冷声打断了。
长孙冲下意识的低头一看,顿时脸色大变。
因为他发现自己的衣袍竟然穿反了!
或许可能是自己刚刚太过着急了,加上茅厕里面的光线并不是很亮,所以这衣服就穿成了这般模样。
“好了,我扶你回房间吧!你……你身上怎么有股异味……”李丽质早就对他死心了,此时见他如此模样,也并未在意。
她抬步上前,刚想将长孙冲搀回房间,突然,她鼻尖闻到了一股异味,顿时惊呼出声。
“呃……那个……长乐,我受伤在身,刚刚方便的时候不小心……”
长孙冲连忙踉跄的后退了两步,看着满脸惊讶的妻子,涨红着脸解释道。
这股异味就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尿骚味。
“嗯,你受伤未愈,下次再有这种情况记得及时叫秋荷来!”李丽质闻言,微微点头,示意自己并不在意。
说完之后,她便上前将长孙冲搀扶回了房间。
“你身上的伤还未完全愈合,大夫说了伤口不能沾水,等会儿我让秋荷来为你擦洗身子,顺便再将衣服换了!”
李丽质将他搀扶到床边坐下,开口说道。
“嗯,那就麻烦长乐了!”长孙冲点了点头。
这长孙冲什么时候改性子了?
李丽质见他如此爽快的答应,心中不由泛起了一丝狐疑。
要是换做以前,以长孙冲的性子,估计肯定会趁着这次机会让自己来帮他沐浴换衣,以此来拉近两人之间的关系!
毕竟自己是他的妻子,照顾丈夫乃是天经地义之事!
可如今的长孙冲却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对自己的态度若即若离,一副想跟自己拉开距离的架势。
这明显很不正常!
或许是自己迟迟不能与他圆房的缘故吧!
她思来想去,也就想到了这么一个原因。
自己对他失望,那他又何尝不对自己失望呢?
想到这,她摇头苦笑,迈步走出了房间。
…………
孔府。
“爷爷,这两首诗词真是那家伙作的?”
前院大厅中,面容俏丽,身段窈窕,浑身一副书卷气的孔明月,看着桌上自己刚刚所抄写下的两首诗词,满脸惊讶的看向坐在上首的孔颖达,娇声问道。
“嗯!”孔颖达点了点头,“那小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当众吟出这两首诗词,又岂能有假?!”
“爷爷,听说房伯伯因贪腐一案被陛下贬斥,赋闲在家,你说房家这次能渡过难关吗?”孔明月接着问道。
“自然是能!”孔颖达再次点头,“陛下之所以贬斥你房伯伯,只是做给那些人看的,让大家都有个台阶下,等这件事平息下去,陛下还是会重新启用你房伯伯的!”
“原来是这样!”孔明月心头恍然。
她只是一个未出阁的少女,性子恬静,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