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他至少眼睛足够锐利。
两个人又一次喝到分不清饮马槽和厕所的区别之后,肖恩跟老罗宾相互搀扶着在大街上就狂吐起来。
一直到夜间巡逻的警探路过,才把罗宾和肖恩送到了警局。
没有地方睡觉的肖恩,就躺在了一间空着的牢房里,除了有点冷,下面的木板实在太硌之外,倒也没有太多缺陷。
第二天醒来的肖恩一脸懵逼地看着围困着自己的铁栅栏。而铁栅栏外面是一脸尴尬的罗宾和昨晚的那个警探。
“那个......你睡着了之后吧,死沉死沉的,我们的警探实在很难再给你换个好点的地方。”一脸酒气地罗宾不好意思地将肖恩放了出来。
莫名其妙的,肖恩就完成了自己的第一次蹲号子的成就,这一次要比在芝加哥还要彻底得多。
告别了满脸歉意的罗宾,他坐上了一辆路过红石镇的运货马车,他交足了旅费,得到了一条帆布毯子和一个羊毛毡垫,之后就美美地躺在车厢里,在马蹄均匀悦耳的滴答声里,晃晃悠悠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