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给你加餐。”肖恩道了个谢说道,芝加哥游览世博会期间的食宿都是肖恩在付钱,因此使唤起杰克来可没有一丁点的不习惯。
而杰克更不会有什么不满了,他穷光蛋一个,连火车都是偷偷上来的,穷惯了的孩子怎么可能分不清什么是吃亏什么是占便宜?
肖恩就着水认真地清理着伤口,一边问着杰克:“你在一楼看到旅店老板了吗?旅店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他居然不管不问?”
“旅店发生这么大的事我当然要过问了,李先生,我甚至还要报告给警察,让他明天来查一查,到底是谁做的好事!”回答肖恩的不是杰克,而是从门外走进来的旅店老板。
他提着一个小皮箱,满脸的不高兴:“至于为什么我来的这么晚,那是因为我还要给某个不小心踩到玻璃渣子的家伙准备消毒和包扎的药品。我晚上一点多才睡下,三点又被叫了起来,而明天还要因为枪响而接受警察的盘问,而营业额也会因为枪响下降一大截!真是见了鬼了!”
他熟练地将小皮箱打开,就着煤油灯的光芒给肖恩消了毒,又在伤口上抹了一层厚厚的药膏,最后包扎紧,嘱咐他明天晚上睡觉前再换一次药,就打着哈欠离开了。
肖恩望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强烈的好奇让他脱口而出:“医生,你怎么不提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