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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又碰到了断开的骨岔,疼得他脸上都冒出了豆大的汗珠。此刻,两个女儿也跑到查尔斯身边,将他轻轻扶起,问他哪里不舒服。
查尔斯根本不想说话,剧烈的疼痛让他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医生忍不住上前,双手环住查尔斯的腋下,吃力地将他拖到墙边休息。犹太佬担忧地上前查看查尔斯的状态,见他只是脱力,有些不悦地对医生说:“先生,我们是有合约在身的,这是他个人的事情,请你不要插手。”
医生抬起眼,将不爽写在脸上:“你是在叫我吗,犹太人?什么时候,一个犹太人也敢在我们这里耀武扬威了?”
“你!”犹太商人气急败坏地拿手指着医生,有些话就在嘴边却没能说出来,脸蛋憋得通红。最后好像是想起父辈在欧洲的往事,硬生生把这口气憋了回去。
医生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把袖子挽起,用力拖拽住一袋小麦,往码好的麦垛那里拖去,只是习惯了拿手术刀和缝线针的双手已经扛不动重达五六十磅的小麦,他清瘦平稳的手指在负重之下微微颤抖着,却依旧没有把袋子丢在地上。
啪!一阵清响过后,小麦被稳稳地丢到麦垛上,医生盯着犹他商人看了一眼,转身又拖起来第二袋。
随后从人群里挤出第二个男人,他又瘦又小,佝偻着背,还是个小老头,却是镇上的木匠张凯文,他虽然体弱,但常年劳作的身体比医生要懂得用力,他稳稳地扛起小麦,把小麦丢到麦垛上。
之后是第三个,镇上的铁匠,第四个,镇上的屠夫,第五个.......甚至杂货店的美女老板玛琳都跟着劳拉和玛丽一起抬起了小麦。
半小时后,仓库已经焕然一新,堆积如山的麦子换了一种方式被码放得整整齐齐,镇里的男女老少气喘吁吁但腰杆却挺得直直的,医生环顾着四周,胜利地看向犹太人:“查尔斯·英格尔斯先生如约完成了你的委托,贪婪又短视的犹太人,把那两头牛交出来!让你好好看看,我们红石镇的骨头可硬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