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尼也是害怕伤到它们的听力才想出来将衣服包裹住枪械的办法。
很显然狗子们对此并不关心,它们只感受到蓝尼的气味是如此迷人,它们热情地将蓝尼扑倒在地,亲热地舔他的脸。
“哈哈,好了,你们这两个小家伙,快走开!别舔了,不行,这里不行!”
屹耳带着牛群返了回来,它嘴里叼着的头狼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脖子上的一滩血证明刚才那上面其实还挂着一个血淋淋的活物。
其实刚才屹耳带着牛群又解决掉一只墨西哥狼,是之前领头的公牛,它似乎在卸下领导的位置十分开心,它只求能与屠杀它们的野狼交一次手,只是一下,那嚣张跋扈的野狼就被没有角的公牛顶翻在地,又被重重踩了几脚。
谁说没有枪头就捅不死人?
其余的两条头狼已经被枪声、疯狗和倔驴的组合吓破了胆,它们夹着尾巴仓皇逃命,但很显然蓝尼并不想放过它们,蓝尼重新跨上马,带着两只狗子继续追了起来。
纵然公狗脖子上破开好大一个血洞,脖子上虬结的毛发从亮眼的白色变成肮脏的灰黄色又变成血腥的红色,但它依然义无反顾地追咬着敢于捕杀自家牧场牲畜的狼群。
血液滴在冰冷而洁白的雪地上,在地上凝结出一条瑰丽的冰血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