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里慢慢消化这段绝美的体验了。
肖恩将那匹肇事马匹牵过来,在与原木的相撞中,矮小的它完美地躲开了所有的伤害,甚至脚蹬子都没有损坏。察觉到背后没人之后,它静静地站在不远处吃起了草。
“我是不是该叫你一声‘的卢’?你好像妨主啊你!”肖恩摩挲着小马的脖子,和它开着玩笑,可惜它不懂汉语,算是对马弹琴。
“肖恩,该走了。”老罗宾收拾好了那几个俘虏,尸体可以不带,但作为一个老绅士,断了腿的俘虏还是要照顾一二。
只是营地里只有一匹马,三个断腿的家伙还得有一个让肖恩背着,也不知道他们知道是肖恩做的陷阱会不会更难受一些。
好在山里离科尔代尔也不算很远,经过了一天多的路程之后,肖恩他们还是赶到了科尔代尔,虽然很多人觊觎那三个俘虏,但在罗宾的经验和肖恩的块头的威慑之下也没有人敢过来硬抢。
在科尔代尔找了一个技术精湛的医生给罗宾取出子弹,做好消毒并重新缠好绷带,再不处理,恐怕罗宾都要臭了。
让更熟悉此地的卡托给他们换了一辆马车之后,肖恩和罗宾终于能舒舒服服地坐车赶路了。肖恩和罗宾的行李装在马车的顶部,车厢里则扔着三个五花大绑的俘虏,而他俩的坐骑则在马车前后自由地奔跑。
又经过两天半的跋涉,肖恩和罗宾终于又回到了卡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