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怕枪弹声干扰了他的感官,还用一只手贴着耳朵,好让声音更集中一些。
“情况有些不对劲,肖恩!”克莱尔听了一分钟仍有些不敢置信,“有大量的蹄子踏击地面!骑兵,是骑兵!”
“对面的黄皮小子,就算你精明如魔鬼,还不是要喝我的洗澡水!我在等支援,你在等什么?”
“所有的守卫,只要你们乖乖退回第二车厢,我可以既往不咎。只是工作而已,你们玩什么命呢!抚恤金能值几个钱?到最后还不是给别的男人养达令!你死之后有个陌生的男人睡你的女人打你的孩子还花你的抚恤金!好好想想!”
嘶,恐怖如斯,肖恩倒吸一口煤灰。
本戈的小嘴抹了蜜,赤裸裸的恶意如热刀切奶油般丝滑,直接但有效。
肖恩回头看看摇摇欲坠的防线,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怀表——从之前劫匪身上“摸尸”而来,现在是晚上八点半,距离克莱尔所说的警察支援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小时。“本戈先生,就好像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长翅膀的不一定是天使,你等来的不一定是你的支援,也可能是骑警队伍。”
肖恩笑吟吟地一字一句回答道:“你在劫难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