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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兜明在最后锁好门,他们拉着车开始去孤儿院。

孤儿院在更偏的乡里,他们按照路线走,看到路上的房子慢慢变少,出现了稻田。再往前走,稻田一块块整整齐齐地分开,绿油油地望不到边际。

“我们是不是也应该种稻子?”小丛小声说,“总不能一直花钱买吃的。”

“咱家没有地。”梁小飞望着远处的稻田慢悠悠地开口,“咱家只有那栋宅基地。”

“咱们找块地种。”坨坨说。

“现在土地可不是随便种的。得办手续,得花钱租。”梁小飞嗨了一声,“就咱家旁边靠山的菜园子没人管。”

“现在开荒还算是自己家的吗?”兜明问。以前他们就是这么干的。他们可在东望村开了二百多亩地呢。

“开荒?”梁小飞听到这个词笑了好几声,“现在哪有荒地开?你们看这一路上哪有一块荒地。早在多少年前就被人开好。”

妖怪们看看四周,入目的地方都是稻田,真的一点荒地都看不见。

水泥路两边,挨着稻田的地方种了些垂柳。这些柳树有一人合抱粗,垂下万丝绦歪斜着守在稻田旁。

时不时地有飞鸟从田里掠过,很快消失在视野里。

这里有城市里没有的开阔。行走在田间的小道里,就觉得自己走在广阔的天地间。天地广阔,心也跟着广阔。

他们路过一个村庄。村庄后面有个鱼塘,鱼塘里长了许多荷叶,里面还开着些荷花。

“我去给云善采一朵花。”兜明说着就往鱼塘边走。

“你小心掉进去。”梁小飞坐在车里眼见着兜明站在河边探着身够到一张荷叶。

坨坨在他后面接着荷叶。

离着岸边不远有朵荷花开得正好,兜明换了个地方,继续探出身子准备采那朵花。

“小心啊。”梁小飞话音未落。兜明脚下踩滑,噗通一声趴进水里。压得那枝荷花往前面歪去。

梁小飞赶紧站起身,大声询问。“兜明你怎么样?”

坨坨看了眼在水里狼狈站起来的兜明,大声回道,“兜明没事。”

兜明站起身,抹了把脸。既然衣服已经湿掉,他现在没了顾虑,直接站在水里摘了荷花,又多摘了几片荷叶,这才爬上岸。

兜明半条腿上裹着淤泥,衣服上倒是干净些,只是湿了一半。

裹上泥的裤子穿在身上不舒服,兜明当下就把裤子脱了,扔在坨坨脚边,自然道,“你给我洗洗。”说着便把上衣也脱了,挂在平车边上。全身只穿了条小丛给他做的白色内裤。

梁小飞瞧着兜明穿着的内裤也不合身,有些大,空荡荡地挂在屁股上。

鱼塘边湿滑,坨坨才不会自己弯腰洗裤子呢。要是他也滑下去怎么办?

“兜明你拽着我。”坨坨蹲在河边,让兜明拉着他的衣服。这样,他才敢探着身子给兜明洗裤子。

坨坨洗得很潦草,裤子放进水里甩一甩,搓一搓,瞧着泥掉的差不多,直接给提上来了。

兜明接过裤子,用力拧干,把裤子也晾在平板车上。

梁小飞瞧着兜明只穿一条内裤不好看,他把自己白色短袖脱了下来递给兜明,“围着吧。”

兜明围上短袖,拿着他摘来的花凑到云善的小车边,邀功道,“云善,你看,荷花。”

云善弯着大眼睛咧着小嘴笑。兜明摘了一片荷花花瓣放在云善的小手里。

云善的手牢牢地抓住花瓣,“咹”了一声,更用力地抓紧花瓣。

“玩吧。”兜明笑着戳戳云善的小肉脸。“玩坏了还有呢。”

坨坨和小丛把荷叶的茎揪得只剩下一点,反手卡在脑袋上顶着。好好的草帽他们不戴,偏偏就要顶那荷叶。看的梁小飞直笑,也只有小孩子会这样了。

收拾好后,他们继续往孤儿院去。

梁小飞发现,尽管有时候兜明和坨坨调皮,但是花旗和西觉从来不说什么。就像刚刚兜明要去河边采荷花,一向管得严的花旗却是什么都没说,也没有一点不高兴。

兜明掉进河里,花旗和西觉不关心也不生气。怎么样都随着兜明来。

梁小飞努力回想,发现花旗只有在涉及到钱和学习的时候才会管一管兜明和坨坨。平时不管坨坨和兜明怎么闹腾,花旗都是不管的。就像坨坨之前要剪鸡毛,把大公鸡剪成那个样子,花旗和西觉说都没说一句。

花旗和西觉的情绪非常稳定,在教育三个孩子的时候情绪也很稳定。梁小飞记得以前看过的书上说,家长的情绪稳定才能教育出情绪稳定的孩子,这是一种潜移默化的影响。

坨坨、兜明和小丛的情绪也很稳定。坨坨总是很高兴,遇到不开心的事儿隔上一会儿就没事了,又恢复成开开心心的模样。

梁小飞就没见过兜明生气。兜明平时总是一副老实、波澜不惊的模样。梁小飞很少在兜明身上看到情绪波动。

小丛给人一种内核很稳定的感觉。才五六岁就知道自己每天要做什么,自制力非常强,十分爱学习。就是有点胆小和腼腆。

云善太小还看不出来。花旗和西觉,包括坨坨、兜明、小丛都对云善十分溺爱。云善整日里也很高兴,像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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