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
现在这些人是披着犹太人皮子的吸血鬼。我了解这个族群,只要一个愿意皈依犹太教的人宣称自己不吃猪肉,那么他就能证明自己适合进入犹太群体中,他们并不虔诚,真正虔诚的人应该像我一样。”
陈纳德知道这个像我一样指的是什么,无非就是搞的慈善多,出的数目大,但是他不觉得扎克伯格跟那些唯利是图的财团们有什么不同,搞慈善的钱最后还不是进了自己的腰包,左手倒右手而已。
扎克伯格的发言成功赢得了陈纳德的嘲讽,但是现在主动权在对方手中,他和背后的那些支持者们已经没有了退路,一旦被联邦镇压,只能落得被清算的下场,加州则还有机会。
就在他苦思冥想应该怎样说服对面这个瘾君子的时候,新招的秘书突然闯入了会议室,带来了贝里昂要见他的消息。
“贝里昂?我们不久前才见过面!”陈纳德心里疑惑,然而听着听着,嘴角突然勾起了一道弧度。
“扎克伯格先生,我想我知道了该如何解决我们之间的分歧,但是需要各自退让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