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的手下一把夺过,塞进了他嘴里。
两名警察无动于衷。
相信坐在白宫的跪登先生见到这一幕,会微笑着在全美公民面前说:“瞧瞧,这就是德州警察,联邦探员早就应该代替他们了。”
“哈哈,西贝尔,坐下来喝一杯。”
贝里昂坐着没有动,他不相信毒贩会当街袭击警察。
吸毒的都很蠢,贩毒的反而很聪明。
而哈德森则是单手提起那把雷明顿,从旁边拉过来一张椅子,笑着邀请道。
“我可不喜欢跟休斯顿狗熊坐在一张桌子。”
西贝尔摊着双手,嘟着嘴,挑眉说道。
“西贝尔,注意你的态度。”
哈德森是老警察了,警察的责任与使命不允许有一个恶贯满盈的毒贩在他面前挑衅。
哪怕他没有办法抓他。
可还是将枪举起,手指扣在扳机上,好像下一刻西贝尔的脑袋就要跟西瓜一样炸开。
西贝尔身后的小弟们惊慌失措,而他却哈哈大笑。
“哈德森,你不敢杀我的,你没有理由,布鲁斯局长只会解除你的职务,然后让你跟你的家人承受黑亨利的怒火。”
他就跟个小丑一样,沙滩衬衫里头漏出来几根恶心的胸毛,贝里昂担心自己会忍不住把手雷塞他裆里。
两人就这么对峙,最终还是那把布雷顿霰弹枪垂下了枪管,哈德森低头了。
“有事说事,没事就滚。”猫对老鼠,总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正义。
然而西贝尔并不在意,他走到了贝里昂身边,拿起他还没喝完的威士忌一饮而尽。
“哈德森,放心,我马上就走,但要让我记住这位贝里昂先生的脸。”
警察被毒贩恐吓了,怎么办?耐万万?
不,贝里昂看着那个被玷污的杯子,想把手雷塞进西贝尔的裤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