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的肚子要大上许多,便让冬莺去将府医叫过来,随时在一旁候着。
穗岁扶着方氏往前厅走,问她:“姐姐今日来可是有事?我本来想去看你的,可你也瞧见了,家里有个缠人的姨母。”
方氏摆摆手:“先不管那个刁钻的老婆子,我与你说要紧事。”
说着,方氏脚步一顿,伸手在她的胸脯上面,锁骨
穗岁点点头:“未曾摘下来过。”
方氏稍稍放心:“千万不要摘下来,昨天晚上我做梦,梦到麒麟坠子碎了,产妇难产,出了好多血……”
方氏的身子不可抑制地颤抖了起来:“梦境很是模糊,看不清产妇的模样,也看不清产房的摆设,不知是你还是我……”
方氏用力握住穗岁的手:“总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们一定都要好好护着肚子,这坠子也是好好戴着,千万不能让它丢了,更不能让它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