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才离开。
回到侯府后,松勤问娄钧:“侯爷,她们真的是侯爷的亲人吗?”
“今日之事发生的太过突然,我也拿不准,你去查一查,她们能进京城,身上肯定有符牌,查查符牌上的名字,再找当地的官府验证一下。”
符牌是每个江陵国的子民出生的时候就有的东西,上面记录着姓名和家庭人口,有当地官府官员的签字,盖着当地官府的印章。
松勤神色一凛,立刻应声去查。
等穗岁沐浴出来,在丫鬟的服侍下往这边走的时候,娄钧起身将人打横抱起,步子又稳又缓地将她抱到了卧房。
穗岁坐在娄钧的腿上,双手勾着他的脖子,瞧他的神色知道他是有话要和自己说,便静静地等着。
娄钧的大掌在她的小腹上摩挲了几下,吐出一口气:“今天,我生母的娘家人找到我了。”
“从前我以为母亲既然做了随军的侍女,想来时没有家人的,就算是有兄弟姐妹,怕是也都不在人世了,今日,一个自称是我大姨母的人忽然出现,还给了我母亲的小像。”
娄钧从胸口处摸出一个剪纸给穗岁看。
剪纸有些年头了,有些破旧,但看得出来是个眉眼清丽的女子。
“侯爷,想把人接到府上来住吗?”
娄钧的亲人很少,他也没怎么感受过亲情,忽然有母亲的娘家人来,若是真的,他内心深处其实是想亲近的。
“你如今怀着身孕,倒也不用接到府上来住,宅院很多,分一个宅子给她们住就行。”
穗岁的头靠在娄钧的肩膀上:“若是你想把人接到府里来住,我没关系的,你的娘家人我也想亲近亲近。”
娄钧低头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穗岁握住他的大手,思绪有些飘远:“你说,若是你没有回淮南王府,我们没有相遇,你会娶什么样的女子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