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舟赛的庐家家主和豫家家主和众人有说有笑的,不禁心里窝火,心中满是不屑。
他看着永定河,颇有些不以为意:“这河跟我们九江可真是没法儿比,又窄又短!周围这么多摊位,乱糟糟的。”
“还有这些穷乡僻壤的龙舟,寒酸的样子,也好意思拿得出手?”
娄缙瞥了他一眼没说话,这自负的老头子,觉得全天下就他们九江的东西是最好的。
这一番言论也落在了穗岁的耳中,不由地皱了皱眉,他这话虽然是想挤兑庐江和豫江的,可落在娄缙的耳中就是对他运河政务的不认可,娄缙听了又怎么会高兴。
九景山也算是官场的老人了,可太过自负,过于目中无人了。
“哦,对了,我这次过来带了好几颗又大又圆的夜明珠,不如就作为此次龙舟赛魁首的彩头,如何?”
说着,九景山派人端上来几颗硕大的夜明珠。他琢磨着,九江的龙舟已经训练了多日,此番肯定能夺得魁首,到时候,这几颗夜明珠他可以原封不动地带回去。
既有了面子,也不会产生什么实际的损失。
这夜明珠往桌子上一摆,庐江和豫江准备的金银器具彩头顿时黯然失色。
娄缙点点头:“也好。”
既然九景山愿意当冤大头,他也乐得瞧着。
正说着,九静柳咳嗽着走了过来,在父亲和世子面前盈盈一拜:“世子,妾身头一次参加如此大的活动,怕言行有失,穗岁姑娘是跟着世子见过世面的,不如,让穗岁姑娘在我身边伺候一日,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