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
因为宾客们离场离的早,酒肉饭菜剩下不少,江澧沅一声令下将这些东西都赏给了今日当值的下人,下人们高高兴兴地吃肉吃糕点,一时间,竟是对江澧沅这个最近没什么存在感的世子妃产生了些许的好印象。
晚上,王府内外渐渐宁静了下来。
穗岁将屋子外面晒阳光的花都搬进了屋子里,才搬完,偏殿的门就被人一脚踹开。
娄缙脸色黑沉地站在门口,身上带着酒气:“你是不是见不得王府好?一日安宁的日子都过不了,偏要闹的鸡飞狗跳的?”
“从前是挑拨离间,借刀杀人,现在连蒲公英都用上了,你还有什么腌臜手段是我不知道的?”
穗岁抬起头,行了一礼:“奴婢不敢,奴婢不明白世子在说什么。”
娄缙烦躁地大步上前:“若不是漫天飘散的蒲公英,衡如蓉怎么会喘症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