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让他们内斗罢了。
谢慈生点了下头,唇离青年更近了,他几乎能嗅到青年藏在身体里的软香,丝丝缕缕的透出,然后被他吃了个干净。
“那大师兄你在我们中选一个,我,还是晏玉?”
南冬能察觉另一道游离的目光再次聚焦在他的脸上。
南冬吞咽了下口水,还用想吗?当然是和晏玉坐在轮椅一晚。
他试图挪动屁股,朝着晏玉慢慢移,却不想,身后强硬的力道推着他的后脑勺,紧接着他的嘴唇被另一个柔软贴合。
谢慈生抬起头,笑了笑,颇具少年气的眉眼熠熠生辉,“大师兄,选了我就不能反悔。”
南冬:……
难道他要否认,然后再浪费时间陪晏玉?
方才他们的动作太近也太快,晏玉只看见南冬纠结似的左右摇摆,最后仰着头和谢慈生亲了。
可冥冥之中,心头升起暴戾的想法。
不是这样的。
师兄怎么会选择谢慈生?
“师兄,真的吗?”
“嗯。”南冬颇为冷淡地摆开脸。
一夜过后。
白天,虞山虞河带来了一群人,都是一些大宗门的弟子,各个伤势惨重,一看就是给主角攻受拖后腿的存在。
南冬作为青云门大师兄,是能决定是否留下他们的决策。
他欣然同意,还得了一袋子装了天灵地宝的储物袋,南冬笑得更高兴了,眼睫毛也翘了翘。
惹得这帮年轻气盛的少年们发着愣,傻乎乎看着南冬。
谢慈生在前方带路,回头见着这一幕,不爽地啧了声,他让虞氏兄弟开路,毕竟人他们带来的,两人也理亏,只能去离大师兄最远的位置。
谢慈生懒慢的跟着南冬走,“大师兄笑得那般开心,和我也说说罢。”
南冬立刻板起小脸,笑也不笑了。
他转身就想溜去别的地方,总之没有谢慈生就更好了,忽然,腰间被一只手握住,手的主人笑得意味深长,“大师兄,和我说说话。”
南冬和谢慈生肩并肩的走,他觉得丢脸急了。
也不知道刚刚认识的那群人会怎么看自己?
走了很久,他们路过几次猛兽群,都有惊无险的打赢,直到天色忽暗,聚拢着一层层乌云,空气也湿润潮闷了许多,似乎要下很长一段的雨。
他们寻了个巨大的山洞,打跑里面的主人然后开始休整。
所有人都累得疲倦,盘腿打坐,山洞一片安静。
南冬也出了力,中途他感受到身体一阵轻盈,他晋级了,距离筑基只差最后一层膜。
这是个让人雀跃的事情。
南冬打坐完,身旁忽然坐下一道身影,炽热的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几乎把他笼罩,南冬有点透不过气,往旁边挪了下,对方追着上来。
“大师兄不该奖励我么?”
谢慈生胸前雪白的衣襟被血液浸湿,是因为方才为了守他晋级,被上古凶兽锋利的利爪刺穿,翻滚的皮肉刺目。
这么长时间了,谢慈生没有给自己上药。
他难道一点也不怕痛?
南冬睁大眼睛,若非顾忌安静打坐的其他人,他早就一巴掌呼上去了,转念一想,也知道这家伙脑子里想什么,无非就是要自己怜惜他。
明明知道他决定和旁人结亲,还要做这些无关紧要的事。
“过来。”南冬冷着小脸,低声。
谢慈生嗯了一声,坐过来,南冬细声细气地指了指他的肩膀:“把衣服脱了。”
谢慈生闻言,腼腆又小声笑着道:“这样不好吧大师兄,大家都看着呢。”
但一瞅南冬的脸色,谢慈生乖乖抿嘴,把胸前衣服脱了下来,露出愈发狰狞的胸口,这小片地方满是血腥味。
南冬都不敢触碰,连忙敛起情绪,把丹药给谢慈生塞了几颗,又拿出晏玉先前给的药膏给谢慈生一点点上药。
谢慈生紧蹙着眉,发出低低的喘。
南冬被那声音弄得手抖,红唇上那颗鼓鼓的唇珠发颤,墨发被他拢在了身后,就为了更好的给谢慈生上药,露出的玉白的耳廓泛着一层绯红。
“现在知道疼了吧。”南冬嘟哝。
谢慈生垂头无声笑着,望着青年红着耳朵给自己上药的矜持模样,心中愈发瘙痒,他视线一寸寸下移,似乎要翻过他的衣领,看穿里面的皮肤是不是更红。
他的大师兄啊。
他应道:“不敢了。”
南冬头皮一麻,后脖颈一层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在谢慈生毫不掩饰的眼神中,把药丢给他,“你自己涂。”
谢慈生长臂一伸,捞过被青年扔的乱七八糟的药膏,半点没有怨言地说:“好罢。”
他伸出修长的食指,捞出乳白色的滑腻腻的药膏,往胸膛随意一抹,敷衍的像是这具身体不是他的。
谢慈生歪了歪头,去蹭不小心被他涂到脸上的药膏。
南冬骂他:“傻子。”
少年漂亮的眼睛满是得逞。
南冬继续给人上药,他本就养尊处优,涂药手法和谢慈生差不多,但力道很轻,像是疼惜他一样,酥酥麻麻的,谢慈生忍不住地从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