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珍,这子母蛊很厉害吗?”不想打扰温宁,所以我就询问胡珍珍。
胡珍珍解释着说,“我对苗疆蛊师也不是特别了解,但是知道子母蛊是一种以母蛊滋养子蛊,将子蛊投放到被下蛊的人身体内,通过母蛊操控子蛊,但温宁所说的情况是子母蛊都在一具被下蛊者的体内,还是头一次,不过就算单独中了一种蛊的人都必死无疑,更何况是两种,下蛊的人是真的想让宁若死的很彻底。”
“天啊!”我实在是不敢置信,宁若到底把对方怎么了,背弃了什么誓言,会让对方这么痛恨他,要这样置她于死地。
温宁冷哼一声,“她现在这个样子想要问是问不出什么来了,她这次苗疆之行恐怕发生态度事情了。”说话的时候有意无意看向周楠。
我立马明白温宁的意思了,周楠跟宁若是闺蜜,肯定无话不谈,如果宁若在苗疆发生了事情跟父母可能不会说,但跟周楠说是肯定的。
周楠注意到我们都在看着她,她不敢与我们直视,眼神飘忽,不用说就知道一定是知道一些什么的。
宁若还在房间中间徘徊,寻找攻击目标,但因为她行动僵硬迟缓,倒是不担心真的被她攻击到。
“我的女儿啊,你怎么这么命苦啊!”宁母不忍心女儿这幅模样,竟然去抱宁若。
“不要,别过去!”见她要抱宁若,温宁大喝阻止,可是还是晚了。
抱住宁若的宁母身体突然不能动了,连说话都不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老婆,你怎么了?”见自己老婆这样,宁父赶紧想上去查看。
“都说了别动!”温宁很是气恼,直接上去对着宁父就是一脚,直接将宁父踹倒,这才没碰到宁母。
“你干什么,你疯啦!”宁父怒斥温宁。
“他是在救你,被不识好歹,你想跟你老婆一样吗?”我实在是受不了这对夫妇了,他们是不是平日太眼高于顶不把人当回事了,总是这么自负。
周楠已经被眼前一幕吓傻了,站在那里搓着手,不知道该做什么。
温宁跟胡珍珍使了一个眼神,胡珍珍点点头,走到宁母身边,隔着空将宁母拉开了,但是人已经昏迷了。
“张萌,帮我!”
我跟胡珍珍一起检查宁母的身上,结果发现在她双手手掌上都有被虫子叮咬过的痕迹,不过更像是被树木的刺刺中的样子。
我抬头看向木桩子一样的宁若,她已经被温宁制服住已经无法移动了,所以我起身看向她的双肩,果然看到双肩的病号服已经被很多倒刺刺穿,“她,她的身体怎么开始长出刺来了?”
“那不是刺,那是萌发的枝杈!”温宁纠正我的话。
“枝杈?”我觉得自己肯定是听错了,“她不会是真要变成树木了吧,怎么还长出枝杈来了?”
温宁叹口气,“怕是真会跟你说的一样,她最后就会变成一棵树,原本还需要一段过程,但是引出母蛊之后刺激了蛊师,蛊师催动子蛊让蛊毒加速,所以宁若变成树木的过程才会加速。”
“天啊!”没想到我们好心解蛊,却让事情发展更快,这,好心办坏事?我不知道该如何想了。
温宁皱眉,然后什么都没说,一巴掌拍向宁若的天灵盖。
啊!
这一手让我们在场所有人都很震惊,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宁父见状更是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晕死过去。
“温宁,你干什么?”周楠气疯了,自己闺蜜变成这样已经够惨了,还要被温宁打。她想上前跟温宁理论,不过被我拦住了。
“周小姐先别激动,温宁这样说一定是有他的道理,先看看。”
“这背后之人是还不解恨啊,这是打算连同宁若的父母一同陪葬!”温宁的话又是一个巨石掉入平静的湖面,炸起一片浪花,“宁若变成这样,身为她的父母肯定会阻拦,肢体接触是必然的,但只要是接触到就会被枝杈刺伤,刺伤就会中毒。”
周楠面如死灰,吓得惨白,因为到时候不仅是宁若的父母,就连她这个闺蜜自然也在其中,后果不堪设想。
“先把她抬到床上去,既然管了,而且因为我解蛊被对方阴了一把,这件事我温宁肯定管到底了。”温宁来了气性,也是被对方摆了一道心里不爽。
我侧头偷笑,可是宁若身上现在都是树枝,谁敢碰?
“放心吧,拿着!”温宁递给我一张符,“拿着这张符,你就不会有事了,至于胡小姐,她的本事不用我帮忙。”
“哼!就知道让姐姐出苦力!”胡珍珍似笑非笑,眉眼流转,真是让人看着魂都要丢了。
温宁冲着胡珍珍假笑了一番,然后就变脸。
我跟胡珍珍抬着宁若到病床上,温宁再次出手了,这一次时间比之前还要长,一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蛊虫一点反应都没有。
“该死!”温宁咒骂一声,将海碗放到一边,“看来这子蛊不简单,那母蛊那么好引出来,看来是对方故意为之,就是想让我们掉以轻心,也借我们的手催发蛊毒更快速侵蚀宁若的身体,真是好计策,好手段啊,这次遇到的对手有点意思!”
这件事激起温宁的斗志了,看到他的表情我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