忐忑。
他的双手微微颤抖，指尖轻轻摩挲着药瓶，沉声道：“够多久吃？”
“现在看来，大概是够一周的样子。”
“嗯。”高禹川拧了拧眉：“齐修睿有被发现吗？”
“应该是没有，但具体情况我们不知情。”方助理解释道：“等我们过去的时候，药瓶扔在指定地点，但是后院里没有人。”
“我们的人被发现了吗？”
“没有。”方助理想了想：“齐家后院是有监控摄像头的，但我已经让人把视频删掉了。如果没人亲眼看到，就不会有人发现。”
“好。”
高禹川阔步朝着楼上走去，他一分一秒都不想再让沈瑶初等待了。
正当高禹川要离开时，身后却传来方助理的声音：“高总。”
高禹川脚步一顿，回头看向方助理：“快点说。”
“您发现了吗？您的退让，没有任何作用，反而会因此被拿捏。”方助理认真地看着高禹川：“您有想过，回高氏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