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书记喊了几声,向队长醉得跟死猪一样,就是不醒。
张书去一巴掌煸过去,还是不醒。
于是,恶向胆边生,又接连几巴掌打过去,把向队长双颊都打肿了。
这是喝了多少二五年的茅台?
路边有人见状,狗腿的去田沟里打了一壶地沟水,泼在向队长脸上。
别问他为什么带个壶出门,问就是急的,趁手就拿了。
向队长悠悠转醒,看着眼前,一脸茫然。
他应该在家里,在舒适的大床上,不应该在这里。
还有,为什么脸上火辣辣的,还有前边那个哭得稀里哗啦的老婆子,好像是他家那位。
张书记甩了甩发麻的手,急声道:“老向,你终于醒了,出大事了。”
“什么事?”向队长问,他一张嘴,一股酒味恶臭直扑张书记面门,差点让他当场去世。
张书记后退两步说道:“向军那小子趁着你醉酒偷了仓库钥匙,把咱们种粮都偷干净了……”
向队长一听,原本就软的双腿更软了,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脸色比东方破晓的鱼肚白还要白上三分,他首先想到的不是半死不活的儿子,而是自己。
完了,完了。
就算他清清白白,公社也不会再让他当队长了。
他猛地串起来,连滚带爬地过去,狠狠一脚踢在向军肚子上。
“你这个畜牲,怎么不去死。”
向军被打得又吐出几口鲜血,向母急得护住儿子,对他吼道:“你要打死他吗,他都这样了。”
“都是你这个蠢婆娘,他有今天,都是你惯的。”向队长气得连向母也一起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