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顿时点头,“江雨眠是我见过的最缺乏生活经验的人。”
这也难怪,她一直被养在月扶疏身边,身边一群奴仆伺候,大事小事,都是月扶疏一手安排,没离开碧海潮生之前,她连外面的物价都不知道。
就算离开了,也只是在西海魂族待了几l个月而已,一路上闻人听雪和商枝对她十分照顾,曲笙寻说她是个生活白痴,这点确实没说错。
江雨眠难得有些羞窘,她轻咳一声,赶紧岔开话题:“你和何顺颂体质不错,很快就会有孩子,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你就往羽朝的烟都送信。”
宋时绥说道:“你要去羽朝么?”
江雨眠沉默了会,说道:“如果有人找到你,向你询问我的行踪,
你直接说就好了。”()
宋时绥一愣,“这会不会有点不够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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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雨眠苦笑:“我若是让你替我瞒着,那才是在害你,月扶疏的手段,能别领教还是别领教了。”
已经下了山,宋时绥给她们两个画好地图,收拾好衣物和干粮,又塞了些银子和小钱,依依不舍地把她们两个送上了马车。
三天很快就过去了。
宋时绥和何顺颂离开城镇,回到了风雪山庄。
宋母十分喜欢何顺颂,见女儿L带着女婿回来陪她,高兴了一整天。
江雨眠不愧是可与月扶疏比肩的神医,她开得药实在很有用,宋母精神头特别好,她身体一好,立马就闲不住了,开始绣小孩穿的衣裳。
宋时绥看着那些小小的婴儿L衣服,又忍不住偷偷哭了会,红着眼睛回到了自己的卧房。
到了晚上,宋时绥一番梳洗后,何顺颂点亮了蜡烛,用浅黄色的琉璃灯罩罩住。
宋时绥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看着那精致的琉璃灯罩,好奇道:“这可不是便宜货,你在哪买的?”
“是我娘的陪嫁,她嫌这琉璃灯罩娇气,不好打理,就让我带来了。”
何顺颂拨了拨灯芯,火苗跳了两下,他看着琉璃灯,低着头说道:“时绥,我去洗漱一番,然后过来陪你。”
宋时绥听了,脸颊不禁一热。
她傻笑着擦着头发,把湿漉漉的头发拨到另一侧,去梳妆台那里拿了一瓶香水往自己头发上喷了一点。
香水是橙花味的,是她在一家香料铺子里买的,闻着很清新,一点不熏人,宋时绥用内力烘干了头发,拿着木梳将头发梳顺,又坐回了床榻上,一边往脸上抹雪花膏,一边看了一眼桌上的琉璃灯。
里头的火苗又开始跳了。
她有点困,打了一个哈欠。
吱呀一声,卧房的门被推开了,何顺颂走了进来,身上带着一股沐浴后的皂角香。
烛火变暗了很多。
何顺颂背对着烛火,轮廓有些模糊,在黑暗中,他有一种危险而性感的魅力,与白日里的阳光开朗十分不同。
曲笙寻说过,男人的性魅力往往取决于他的侵略性,因为某种意义上,床上就是男人和女人的战场。
新婚前夜曲笙寻的那些长篇大论,宋时绥已经记不清了,唯独记得这一句,至于江雨眠,她配了一点春天的药,健康无害,没有副作用,有助于夫妻关系的和谐。
宋时绥是穿越者老乡中,最快进入婚姻的穿越者,大家都在祝她幸福。
宋时绥抬眸看他,她是个现代女孩,面对男女的鱼水之欢,向来不如古代姑娘们那样含蓄羞涩。
昏暗的光线里,她弯起了眸子,握住了何顺颂的手,笑吟吟地叫他:“小何,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啦。”
她拉着何顺颂坐下,想起白天里何顺颂那规规矩矩的老实样子,宋时绥觉得自己还是要主动些,于是她脱了何顺颂身上的银蓝色外衣,帮
() 他擦干还在滴水的发梢。
何顺颂的手,轻轻抱住了她的肩膀,他低下头,在宋时绥额头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低声说道:“时绥,今晚可以么?”
宋时绥的手一顿,紧接着,她的手顺着衣领滑了进去,摸上了何顺颂的腹肌,然后手另一只手放下了给他擦头发的布巾,扯开了男人的雪白里衣。
男人那一身细瓷般的无瑕肌肤露了出来,他的身躯实在是太美好了,像艺术品,宋时绥把脸贴了上去,用脸颊蹭着他的胸膛。
男人的腹肌顿时绷紧了,像温热坚硬的大理石,他的呼吸也乱了,哑着嗓子唤道:“时绥。”
宋时绥一边用脸蹭他,一边笑眯眯地说道:“小何,你怎么长的,这一身皮肉这么好,我都舍不得放开你。”
男人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一丝道不明的情绪,低哑说道:“是么?”
他的手按住了她的肩膀,解开了她的腰带,杏色的肚兜上绣着一只玩球的橘猫,他的手掌抚摸着她细腻温热的肩头,修长的手指勾开了她的肚兜带子,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
宋时绥的眼睛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