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总是另一种我没见过的天晴,跟C市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可惜我们没有交集了。”
二零一五年十二月:“新年快乐。新的一年,依旧是只敢在这里祝你快乐的胆小鬼。”
二零一六年三月:“听见咖啡店的女孩儿们在讲你的名字。好像你真的到哪里都是很耀眼的人。”
“……”
到这里,碎碎念式的文字就断了近一年的时间。
刚好跟叶清蔓认识她的时间吻合了。
那个时候她在北京拍《盛夏》,大概全身心沉浸在人物里,同样的感情在另一个角色身上得到了抒发,没有再进行少女日记一般的只言片语记录。
直到二零一七年六月,《盛
() 夏》播出。
夜晚八点(),剧集正式上线的时间。
她说?()『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送给你。”
“送给我青春里漫长而又不见天日的暗恋,是她告诉我,这些也值得成诗。”
再到后来,这个账号的主人逐渐从平凡的普通人变成了公众人物,稍微敏感一点的话题都慎重思忖再三,微博锁成半年可见,情绪碎片不敢往外发。
最后一条没有人看过的微博,是二零一七年九月。
她写,“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配图是北京的月亮。
五年前的一轮中秋圆月,莹白皎洁的月光仿佛隔着经年光阴,重新落在她身上。
那一瞬间,不学无术如叶清蔓,都能回想起一句和月亮有关的诗句。
“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
月缺后总是圆满。
月光最后总皎洁。
难得圆满。
她盯着这些语句看了好片刻,竟然难得没有心思去管热度攀升的舆论,只感到一种跨越时空的圆梦感,心绪如潮起伏,一时难抑。
她太勇敢了。
敢于把过去的自己剖开给别人看。
看到那一颗漂亮皮囊下的赤诚真心。
-
喻嘉树晚上习惯性点进超话的时候,依旧不抱希望能有多热闹。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那出轨男的超话至今每天签到的人还是他们超话的十倍。
不爽,十分不爽。
他啧了一声,散漫往沙发背上一靠,长指轻微一点,目光随意扫过屏幕时,却陡然顿住。
“……”
太热闹了,看着好怪。
顿了几秒后,他没什么表情,神情自若地滑出去,再重新点进来。
进错了吧。
他想。
但看清楚之后第二次点进来,页面还是跟刚才那个一样。
定睛一看,是从前那个超话,又不是。
“瑶钱树”几个大字依旧明晃晃地悬在那里。
人数却暴涨十倍,版面都给分出来了,一晚上各种剪辑物料不断,热闹得像是在过年。
喻嘉树:“……?”
他挑了挑眉,顺着一路看下去。
视频,图片,海报,还有扒出来的细节糖,这回笃定得不得了了。前几天断更的一个博主又回来接着写,评论底下一片欢呼,他也跟着点了个赞。
戚瑶洗完澡出来,就看见他坐那儿,聚精会神地看手机。
“我发现你现在是不是多少有点网瘾?从前都不碰这些社交软件的。”她说。
喻嘉树撩起眼皮,漫不经心道,“那是从前不好看。”
说着,他还是长指微动,松懒扣住边角,摁熄屏幕,把手机放下,起身给吹风机插上电,推好开关,悬空在手背上试了试合适的距离的温度。
戚瑶屈起腿坐在他前面,叮嘱道,“从
() 下往上吹哦。”
喻嘉树垂眼看着她(),嗯了声∷()『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懒洋洋拖着尾音,音质清冽,一股拽劲儿,偏偏说的话又很不正经。
“遵命。”
戚瑶顿了两秒,抿了抿唇,不说话了,安静坐着等他吹。
近十分钟过去,被暖风烘得有点昏昏欲睡,轰鸣声大,说话又听不清,没法聊天,戚瑶略微起身,把手机抓过来,准备看看她的舆论怎么样了。
一样的手机。
指纹灵敏到甚至屏幕刚亮起,没来得及显示锁屏壁纸就解开了。
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图片,白底黑字,可拉动的那种。
什么东西?
戚瑶蹙起眉,她不记得她洗澡之前点开了什么长图啊。
脊背往后,没骨头似的靠在那人身上,戚瑶集中精力看了一会儿。
“……”
沉默。
握住手机侧边的手指收紧了,最后又安静地关掉,安静地放回原位。
站在她身后的人心里也揣着事儿,垂着眼,没注意。
直到喻嘉树托着她的后脑,把吹风机关掉,放在桌上,回神才看见她的神情。
很难形容。
很是一言难尽,又有几分欲言又止。
戚瑶看他一眼,犹豫两秒,又很快地移开,抱着客厅里的小熊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