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么快就丧失殆尽。”惠廷顿回答。
“你想说明什么?”夜豪问。
“从一开始我认为你只是一位天赋尚可,恰好能够克制德科先生天赋的新锐,然后因为打败德科而惹怒了叶卡捷琳娜的倒霉蛋。”惠廷顿说。
“然后呢?”夜豪问。
“但现在看来,你很重要,比我想象中要重要上无数倍。安德烈总统从一开始就表现的十分低调,并不是他胸有大计规划,而是因为有你坐镇伊凡大学。而你失踪之后,他们立刻方寸大乱,优势不再。这场涉及到杜马议会席位争夺,关系未来斯拉夫总统选举的斗争,最关键的人既不是议员夫人,也不是安德烈阁下,而是你。”惠廷顿斩钉截铁的说。
“所以你认为我此刻一定心急如焚,费尽心思想要离开,为了总统阁下的选举大计而力挽狂澜?”夜豪笑了起来。
“难道不是么?”一名惠廷顿冷冷的问。
“首先,我想告诉你的是,我并不是总统阁下的人,我们之间只是合约关系,而合约这个东西会因为形势的变化而随时撕毁,也许我出去之后反而会跟议员夫人达成协议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所以根本就没有力挽狂澜的说法,一句话,关我屁事。”夜豪说。
“有意思,继续说。”惠廷顿说。
“其次,我并不能事事亲为,我也没有那个能力和精力。有的事情原本是谁做的就是谁做的,只需要一点建议,他会做的比我还好。”夜豪淡淡的说,脸上泛着信任的神情。
惠廷顿脸色铁青,他终于发现自己做错了什么。
“我说过,这是一个陷阱!”夜豪冷笑的说:“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陷阱,一个套住你的陷阱,一个让你无法再对外界进行指挥的陷阱。因为我知道叶卡捷琳娜一定会派一位棘手的人物来伊凡大学主持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