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空有其表的等等。
骂的可难听的,我当时听的又是心虚又是理亏,脸涨得通红。
完了那死老头还动手打了我一顿,说给我一个深刻的教训。
那天我可真是伤上加伤,晚上疼的都睡不着觉。”
现在回想起来,夏侯雅东依旧浑身不自在,总感觉自己隐秘部位那些早就愈合的伤口在发痒。
闻均听了眼前这活生生的凄惨例子,当即把心中的侥幸给丢到角落。
闻均:我可是个好孩子来着呢!离开家门前,是肯定会跟家里人报备一下的。
顾尧几人就没有闻均感触那般深了,他们听了夏侯雅东的经历,只觉得有趣。
夏侯雅东也注意到顾尧几人脸上那看笑话的神色了,摇着扇子的手突然动不了了。
不过,尴尬也只那么一刻,反正他脸皮厚,只要他表现的不在意,那就谁都笑话不了他。
夏侯雅东:谁长大了还被老爹打屁股啦?反正不是我!
但,让他一直待在知晓自己糗事的几人面前,那也是不可能的。
他特别明显的看了看窗外的天空,“好了,天色已晚,我得回去告诉老爹,妹妹和外甥们要来临潭城的事了。
几位道友,回见!”快速说完,拱手绕了一圈,随即,嗖的一声,窜了出去。
顾尧几人看着夏侯雅东这动如脱兔的敏捷动作,面面相觑,随即大笑出声。
快走到前院的夏侯雅东听到身后那洪亮的大笑声,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了个狗吃屎,站稳后,顾不得追究,骂骂咧咧的离开了城主府。
夏侯雅东:我记住你们了!
开怀大笑一会儿,戚仪卿和金符仪两人也告辞了,毕竟他们虽不是主力,但也得打辅助,可不得回去准备些家伙事儿吗?
玄策这个内向的乖宝宝,当然被顾尧拉着推给两人带走了。
转眼。暖阁只剩闻均和顾尧了。
顾尧疑惑的看了看对面坐立不安的闻均,“闻兄,你不走吗?难道待会儿王府会来人接你?”
“不不不,我要走的,再说了,王府就在旁边,那还需要特意来接我。
我我我,我只是想问问顾兄,就是就是那个,你,真的认为我能够胜任几天后的行动的主力吗?”
闻均眼睛都不眨一下,忐忑又期待的看着一向靠谱的顾尧,
哦~孩子这是心虚气短,没有什么信心,来我这里找安慰了~
顾尧了然,随即郑重其事的沉声说道:“当然……不能了!你在想什么呢?
让你过去,只不过是因着这是战争开始前的一场热身活动。
目的只不过是让你见见世面,不要被妖兽们身上那股凶杀残暴的气势给吓得动弹不得,免得将来上战场,既丢了性命,又丢了人罢了。
你去,也是辅助,而且输出位还在戚兄和金兄后面。
你要知道,你可是我们皇朝的大殿下唯一继承人唉!
俗话说的好,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您可得重视你的安全,你不止关乎着你自己,还关乎着我们皇朝内部的稳定呢!”
顾尧这话说的真是苦口婆心,当然这些都是场面话,真实原因是,他不敢安排闻均做主力。
一是闻均本身没有这个实力。
二嘛,他也不好挑衅硕王爷的威严。
要是他真的当着硕王爷的面,说他想让闻均跟着他们一起做主力,在生死之交看透大恐怖,明澈己身,坚定信念。
那他这不是在硕王爷的头顶上蹦迪吗?
他还年轻,这么作死的事,他暂时还不想做。
闻均听了这些话,瞬间死鱼眼。
他不过是想向好友找找肯定,没想到却迎来了一刀接一刀的戳心窝子话。
“好了没事了,我走了,下次再聚!”
闻均挎着张脸,浑身直冒黑气的走人。
看着空荡荡的暖阁,顾尧惬意的后仰,躺在软榻上,感受着身下柔软又保暖的皮毛,心情愉悦的长吁一口气。
“好了,该解决最后一件事了。”
想了想,顾尧还是不想把接夏侯依依这事拖到明天,果断拿起传音玉佩联系爹妈。
这事,得他们同意了才行。
顾尧:正好,可以邀请爹妈来临潭城回忆一下我出生时的美好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