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酒馆,顾尧按照阴阳鱼玉佩中写的地址,七拐八绕的,来到了一座精致小巧的院落门前。
熙华小筑~
抬头看着院门上方的匾额,其上正书写着这几个大字。
这几个字笔锋婉转繁华,如同前世的簪花小楷,一看就是富有才情的女子所写。
吱呀~
身着红色薄纱裙的鲁云秀身姿妩媚的从大开的门缝中挤了出来,魅惑的冲着站在门口的顾尧飞了个眼神。
“小冤家~到了怎么不进来?倒是让奴家等的心慌呢~”
说着,她故意抬起手,在自己胸前的饱满上拍了拍,瞬间荡出一层涟漪。
既然她都这么盛情邀请了,那顾尧可就不客气了。
顾尧对着一心诱惑自己的鲁云秀暧昧的笑了笑,随后猛的踏前一步,贴到鲁云秀身上,双手在她身上大力抚摸着。
随后,不等被挑起欲望,耷拉下眼神的鲁云秀反应,顾尧微俯下身,双手一个用力,将她一把扛起,用巧劲扔到了肩上。
“呀~”
鲁云秀被顾尧刚刚粗暴的抚摸搞得浑身发热,情潮上涌,身体跟面条一样软的不行,被突然扛起的她,情不自禁惊呼一声。
听着耳边她那喜大于惊的语气,顾尧挑了挑眉,浑不在意的扛着人走进院中,还顺带脚将院门踢上了。
没了外人在,顾尧瞬间扯着鲁云秀陷入了激情四射且无休无止的欢爱中。
时至傍晚。
院落中那暧昧的呻吟声依旧经久不衰。
直至夜幕降临,小院中这才恢复了平静。
院中正房一侧卧室中,两人云歇雨寂后,顾尧起身抱着鲁云秀去一旁浴室中梳洗一番后,这才惬意的躺倒在床上。
两人相互依偎着靠在床头。
鲁云秀依靠在顾尧身前,手指习惯性的在顾尧胸口画圈,声音沙哑的道:“小冤家今日这是怎么了?遇到什么高兴事了?
怎么一身使不完的牛劲?奴家都快被你给折腾散架了。”
听着鲁云秀这似真似假的抱怨,顾尧忍俊不禁的轻笑出声:“秀娘满意就好,倒也不必对我如此大加夸赞。小生不才,只不过是天赋异禀。”
鲁云秀听着顾尧这番话,没好气的握着拳头在他胸口轻轻捶了锤:“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不过,若不是在你身上没有感知到类似于我们合欢宗的灵力波动,我还以为,你是我的同道中人呢~”
顾尧对此那是坚决否认的:“不不不,我可是正宗的名门正派子弟,怎么可能与你这半邪不正的妖女是同道。”
虽然顾尧身上玉珠空间的运行规则,确实与合欢宗相差无几,但,这种事顾尧是不可能光明正大说出口的。
鲁云秀一听这话不乐意了:“我们合欢宗的修炼功法可一点都不邪,宗门弟子找双修伴侣,讲究的一向是你情我愿。
宗门中有许多师姐师妹,都是与自己选定的双修之人结为道侣了呢!
也只有少数运气不好,一直没有遇到契合的或者看对眼的修士,这才没有定下心来,比如说,我。
但,我们合欢宗女修,一旦选定了,就不会变心。
而且其间还诞生了许多名满修真界的天赐良缘。
就比如我宗门长老彭淑云彭师叔,跟神农门长老甘遂甘师叔,多年来两人琴瑟和鸣,神仙眷侣,修真界哪个不夸。
你这年轻人,怕是刚从家门出来,一路上听信谣言,孤陋寡闻了吧!”
鲁云秀说起自己的宗门,那可真是自豪的不行,修真界广为流传的自家宗门的谣言,她作为宗门弟子,也是有心无力。
毕竟,合欢宗全是女修,修炼的功法又……修真界对她们有些有色眼光也是难免的,但,顾尧作为她的双修伴侣,她可不能让他误会了。
“哦?是嘛?这我倒是不清楚了。”
顾尧对合欢宗的了解全部都来自自己家母亲大人。
当年在临潭城拍卖会,鲁云秀作为拍卖师一露面,才一岁的顾尧,可是从老母亲身上真真切切的感知到了她对合欢宗女修的厌恶来着。
之后这些年,他的情报网对于合欢宗那边资料消息的收集一直不太顺利,这也导致他对合欢宗了解甚少。
不过,说起这个合欢宗彭淑云和神农门的甘遂,顾尧还真知道一点点。
“我怎么听说,这位彭淑云一开始不是一直在纠缠早就跟灵叶仙子定情的蘅芜公子吗?
还听说,当时他们三个之间闹得很难看来着,她又怎么跟神农门的甘长老凑做一对了?”
这事很显然,都是顾尧的妻妾们与族人们开茶话会的时候听来的,顾尧有时候在她们院落住宿的时候,时不时就会听到她们来找他求证。
可,他作为当事人之二的儿子,也不知道这事的真相。
后来,好奇心过重的他,还是憋不住跑去找父母这两当事人求证去了。
结果嘛~
问是问出来了,可顾尧没没逃得了父母以爱为名的混合双打。
“这,这个嘛~”
一听顾尧问起这个,鲁云秀心虚的垂下眼帘,睫毛忽闪个不停。
顾尧故意逗趣道:“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