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咯咯笑出声。 康熙看着她笑,自己也笑的开心。 远在宫中的胤禛,也在想着朝政之事。 许多胤禛上辈子做出了成果,有利于百姓的改革,这个时候还在困境之中。 胤禛揉着自己的小胖脸,日复一日的念叨着“长大长大,爷要快快长大。” 只有到了年纪,能入朝听政,就可以带着人干实事了。 他早点儿办差,边关的将士们,和百姓们就能少吃点儿苦。 时间不是胤禛想催,就能走的更快的。 胤禛找太子要了毓庆宫藏书阁的钥匙,太子读书时,除去他能旁听的日子,他就抱着胤祚去藏书阁里看书。 书中自有黄金屋,多出来的时间,当然有多看书多学习。学无止境。 胤祚看到满屋子书,和他的兄长不一样。 胤禛翻着书,对文字如饥似渴。胤祚看到书皮,就两眼犯晕,好困啊,小六要睡觉。 于是,不知不觉,某一天胤禛突然发现,毓庆宫藏书阁里,多了一张小床。 太子笑着道“上回看到小六睡在软垫上,皱着眉很是不舒服的样子。藏书阁里空间大,临时给他放一张一床无妨。四弟看书看累了,也可以躺在床上休息休息。” 太子最后一句话,才说出了他真正的意思。 胤禛心再硬,也被太子长期以来的体贴和照顾,捂热了。 何况,胤禛本来就是个心热的人。 胤禛鼓着包子脸,坚定的保证着,只要太子二哥待他永如今日,他亦不相负。当然,皇位另说。 上辈子,他抢的也不是太子的皇位。 太子和老爷子一争,注定逃不掉的。 等不及的中年壮志,年老的迟暮执念。一个再不争,就老了。一个已经老了,更舍不得放。朝堂上的一池水浑的看不清,各方利益疯狂争抢,任谁都做不到明哲保身。 天气终于不再热的肉眼可见空气中热浪滚动,宜嫔几人串门的也愈发频繁。 “皇上已经定下了回宫的日子,就在十日后。去年住在行宫,天一凉快,我就恨不得立马收拾包袱,回宫去。今年,倒是住着住着不想走了。”宜嫔道。 阮酒酒道“我知道,定是因为今年有我陪你,是不是” 宜嫔道“瞧瞧你这张脸,不仅好看,还皮厚。” “难道不是你若说不是,我可伤心了。”阮酒酒道。 “是是是。若是姐姐和五阿哥、四格格都在身边,我能住在行宫里,一辈子都不回宫。这样舒服轻快的日子过着,人都年轻了。”宜嫔承认道。 阮酒酒道“那可不行。我还是要回宫,陪着我的两个大宝贝儿的。” 宜嫔道“胤祚身边的那个奶嬷嬷,你就这么留着不仅我发现了,姐姐也来了信说。那位奶嬷嬷,很是有上进心。抱着六阿哥去慈宁宫,给太皇太后、太后请按时,妙语连珠的。当个奶嬷嬷,都是浪费了她一身本事。” 阮酒酒道“胤禛说,暂且留着。” “她能在慈宁宫这样露风头,我不信在你面前,不想尽办法的,为六阿哥争一争。胤禛会说话又嘴甜,六阿哥年纪小话还说不利索,又不如胤禛粘人。如此境况,她心里能不急”宜嫔道。 “你可别心软。好好的同胞兄弟,感情给一个奴才离间了,就不好了。我看胤禛身边的奴才就很好。不仅在小主子面前,很是规矩。对六阿哥也很是关心。”宜嫔道。 “心软的不是我,是胤禛。她头一回自作主张,替胤祚争着我的注意力时,我和胤禛就知道了。胤禛那么聪明的孩子,敏锐的很。但是,胤禛说,这个奶嬷嬷对胤祚照顾的最尽心。温度一点儿变化,外面风大了风小了,她全注意到了。守着胤祚睡觉时,也只有她从不瞌睡,盯的一眼不错。”阮酒酒道。 “胤祚出生时,胤禛就记事了。大概是那时候把他吓坏了,他总是担心胤祚因为难产,身体不好,生怕他长不大。所以,只要那个奶嬷嬷把胤祚照顾的健健康康,哪怕有点儿私心,胤禛也睁只眼闭只眼的,还帮着她说话。”阮酒酒无奈道。 僖嫔前头听的一头雾水,后面也听明白了。 “四阿哥如此太心善了。纵的奴才心大可不好。六阿哥如今小,听不懂话就罢了。等六阿哥再大两岁,那位奶嬷嬷说了不该说的话,让六阿哥和四阿哥之间生疏了,可就再难挽回兄弟感情。”僖嫔道。 “让你们都担心了。回去以后,得让胤禛登门谢你们去。”阮酒酒道。 阮酒酒如此说,宜嫔和僖嫔便知道,她心里清楚,知道该如何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