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阮酒酒。 大白雀跃的抖着尾羽,新年的第一次开屏,献给了它挚爱的美丽雌性。 “起来吧。本宫来看看大白,给它也发个压岁钱。”阮酒酒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素色荷包,浅绿色的荷包,缎面折射着珍珠一样的光泽。 出门前,阮酒酒往荷包里放了两个银锞子。 大白颇有灵性的,看向阮酒酒手里的荷包。 “嗷嗷。”大白引颈高歌。 “我的” “新的一年,祝我们大白越来越美丽,继续当宫中第一美孔雀。”阮酒酒道。 “嗷嗷。”大白很赞同。 它就是最美的孔雀 阮酒酒把荷包套在大白脖子上,大白收起的尾羽,礼貌的再次展开,表示着它的谢意。 阮酒酒披着红色绣金的披风,远远从背后看过去,与开屏的白色孔雀,画面和谐又惊艳。 康熙就这么被一幕,击中了心。 “玛琭”康熙喊道。 阮酒酒闻声回过头,转头看是康熙,她扬起了美丽的笑容。 康熙阔步走来“这个披风还是不够厚,等明年朕给你猎更好的皮子。” 康熙解下自己的大氅,给阮酒酒再裹上一层。 大白显摆的伸着脖子,故意露出阮酒酒给它戴的荷包,在距离康熙一米外的地方,招摇的走来走去。 它还有点儿分寸,知道不能太猖狂,否则一身华丽的羽毛不一定能保的住。 康熙牵过阮酒酒的手,摸到她的手心是热的,才放下心来。 “这个荷包,好生眼熟。”康熙道。 “似乎和朕上回收到玛琭你做的荷包,用的是一个料子。”康熙回忆道。 大白一听,高兴的啼叫一声。 它和秃头雄性的待遇是一样的果然,美丽的雌性,最爱它 康熙立马杀气腾腾的瞪向它,大白蓄势待发的下一波啼叫,愣是卡在嗓子里叫不出来。 “那么一大块料子,总不能只做成一个荷包。这个小荷包,原是用来练手的。今儿突然想到了,才翻出来给大白放了两颗银锞子,当作压岁荷包。也让大白沾沾皇上的龙气。”阮酒酒道。 康熙定睛一看,确实,一点绣花都没有的素荷包,做的小巧玲珑,大小也只有戴在大白脖子上才合适。 “算你解释的有道理,朕就不和你计较了。下回,不准让大白和朕用一样的东西。”康熙道。 阮酒酒道“皇上心胸宽广,也有小气的时候。” “朕也是个普通人,自然会有小气吝啬的时候。”康熙道。 阮酒酒挑挑眉,吃醋的男人哦,闹起脾气来,不分是帝王还是普通人。 “这可不行,皇上您得大方点儿。我还等着皇上的压岁荷包,让我的荷包重新鼓起来呢。”阮酒酒道。 给宫中上下撒了许多红包的阮酒酒,账上的银子缩水了一小半。 千金散尽还复来,怎么回来,就得看康熙的了。 说到这个,康熙来劲了。 今年他给玛琭准备的新年礼,异常丰厚,绝对能比过博尔济吉特庶妃。 “朕何曾让你失望过。走,朕给你准备的新年礼,放在你屋里,就等着你去打开。”康熙道。 站在小花园里才一会儿,阮酒酒的鼻头脸颊,就被风吹红了。 康熙用手背贴了贴阮酒酒的脸,冰凉一片。 “你这般喜欢逛小花园,等新年过了,朕让内务府派人过来,在小花园里建一个屋子。以后,无论夏天还是冬天,小花园都能有个遮阳、挡风的地方。”康熙道。 阮酒酒道“谢皇上,但是还是不必了。” 康熙不解“不过是个屋子,并非大费周章,奢靡浪费。” “皇上误会了。我是觉着来小花园赏花时,就想感受天高地阔,还有风吹在脸上的自由自在。如果在屋子里赏花看景,感受不到四季冷暖,就毫无意义了。”阮酒酒道。 康熙沉默了片刻,他道“朕知道了。既然如此,你冬日出门时,必得多添些衣服。” “好,我听皇上的,皇上待我真好。”阮酒酒回握住康熙的手,甜甜的笑道。 披风的帽子,将她的脸,衬的愈发小巧精致。 她嘴角弯弯翘起,娇憨的神态,眼里是藏不住的聪明和自由自在。 他的玛琭,心向自由啊。 康熙双手攥住披风帽子的两边,忽然把帽子合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