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格格,您醒了”雅兰守在床边一整天,脸上的黑眼圈,青紫的挂在眼下。 阮酒酒抬了抬手,细长白嫩的手指,比现代的她保养的好看多了。 “我饿了。”吸收了这具身体所有记忆的阮酒酒,默认了她的新身份。 一个与康熙皇帝有实无名,孩子都生了,却还只能被称作格格的女人。更可怜的是,她的孩子从没出生起,就敲上了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强行借腹生子,好打算。 阮酒酒打发走雅兰,垂眸看着粉嫩的指甲,一朵小小的白花,凝结在指尖。 她将手指放在唇边,花朵掉入口中,冰冰凉凉,入口即化。苍白的唇,瞬间增添了些血色,脸也不再难看的蜡黄。 这就是乌雅玛琭留下的东西,借以花木凝结元气,长期服用后,可祛除身体杂质,强身健体。 雅兰端着一碗鸡丝面回来,摆在床头的茶几上。 “小厨房一直温着鸡汤,奴婢给您做了碗鸡丝面,您先垫垫。等天亮了,奴婢再去御膳房,给您提御厨做的膳食。佟贵妃吩咐过了,您坐月子这段时间的份例,暂时提与嫔位相等。”雅兰细声道。 阮酒酒顺着雅兰的力道,小心挪着身体,靠着软垫坐起来。 “四阿哥他”阮酒酒想起乌雅玛琭魂飞魄散时,还惦念的人。 雅兰正要回答,忽然看到阮酒酒对她轻轻的摇摇头,她闭上了嘴。 “你休要与我提嫔位份例。用腹中骨肉换来的富贵,我食难下咽。你当我不知,宫里的人是如何说我。背主爬床,卖子求荣。什么脏言恶语,都往我身上泼。她们如何知道,我这一胎,是佟贵妃求的,皇上命令的。” “十月怀胎,母子连心。若能从我本愿,哪怕永远当个庶妃格格,我也希望我的孩子,能知道他的生母是谁。而不是像如今,我的孩子从我肚子里出来,我却连看他一眼的机会都没有。” “那可是我受了十个月的苦,才生下的血肉啊。母子相见不相识,天下最诛心的事,不过如此了。” 阮酒酒嘤嘤哭诉,字字啼血。 “胡闹乌雅氏,你胡思乱想什么。刚生产的妇人,最忌忧思。”威严年轻的声音,破门而入。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发表,请求可爱的读者们,多多支持,守护它茁壮成长 ,